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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
“准备一下,你跟她——”他指指温思璇,连名字都不愿叫了,“马上启程回中原!”
“马上?”唐旭泉道,“天要暗了……”
“我说走就走!”不容商量,耿诺说,“快去准备!”
“是。”唐旭泉略有深意地看了三人一眼,退出去。
耿诺面向温思璇,冷冷地道,“从此刻起,在你愿意跟南芯道歉之前,我都不会见你,再碰你!”
chapter 11风起,草摆。
看不出任何变化。
温思璇回中原了,耿诺一如往常,没有什么变化。
还是……人心的变化本就是看不见的?
乌黑柔亮的丝发随意披散在身后。
婢女为铁南芯轻解罗衫。
很快便露出铁南芯那脂凝柔腻的雪肤。
铁南芯唤退侍婢。
侍婢退出去。
铁南芯以手试了一下水温,缓缓踏入浴桶,动作纤细优雅,娇美动人。
她低垂灿眸,纤手取来白巾掬水清洗。
她的手往后探,一条长长的淡痕横跨雪白的玉背。
耿诺是细心的,在烽火连天的这时候,他仍为她找了一个侍婢。
赫凡的医术是值得钦佩的,经他诊治,她的伤在不到十日便可行动自如。
战火在继续,她刚来大漠之时,问耿诺,“为什么不干脆以毒制胜?”
把人都毒死了,不战而胜,岂不乐得轻松。
耿诺却是哈哈大笑,他说,“毒是厉害之物,但再厉害的毒,它伤害的人也有限,否则,毒便不再被称为毒,而是瘟疫了。沧骊国胜产罂粟,罂粟在沧骊是很普遍的,罂粟提炼出来便是一种能迷乱人心智,让人产生依赖的毒,当年沧骊与中原之战显赫四方,为何沧骊不把罂粟投入我军水源之中,靠此来取胜?那是因为,毒是不能泛滥使用的,只能,也必须用在特定的对象之上,毒不认人,所以,人必须认毒,不让它肆虐无辜。”
她本来以为耿诺本身就是毒。
在听了耿诺的话之后,她却觉得耿诺不是毒,而是瘟疫。
他的俊魅风流,他的优雅自若,他的冷静迷人不知在无形中伤了多少女人的心,又负了多少的女人。
温思璇不算,秦姿祺也不算,她也溺在其中。
美眸半掩,铁南芯在恍惚之间,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情景……她的注意力全在如何取悦父亲,得到父亲的注意,那时的他已经长得极好,但,对他,她并没有除了惊艳他的外貌之外的特殊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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