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在下不过是为了谢过公子让座之情,还请公子不要推让了。”
他说完话便暗暗摇头。今儿好不容易心情好些,欲找个陌生人喝上几杯聊上两句,哪知那让座的少年竟是个女子。
女子就女子吧,我又不曾戳穿她的身份。何况她看着年龄不大,想必还未曾及笄议婚,家人尚能容忍她胡闹一二。再者说谁家的媳妇敢打扮成这副样子跑出门来。
待与她聊起来,那还真是个颇有才情的女子啊。从谈书论画到天南地北,见地并不比男儿差上分毫。
未曾想随即便让人家的男人撞了个正着,一付捉奸在床苦大仇深的模样。看来以后真是不能随意招惹陌生人,也不能随意想当然了。
皇甫惜歌哪知这蓝衫公子心里的大误会,还暗笑真没看错他,确实是个识趣儿的。见我家哥哥来了,便称呼我为公子不再叫贤弟,又说只是谢过让座之情,随便一句话就立刻撇清了关系,倒省得大哥回头盘问我。
笑罢也不回头,“公子客气了。既是如此,客随主便。他日若能再见,再谢过公子今日款待。”
说罢抱拳高过右肩头,往身后揖了揖,便随在大哥皇甫竞的身后下了楼。出了酒楼门坐上马车,低头板脸一言不发。
“怎么,你还有理了?你头出门前老太太没交待你,说我头晌午便到么?你就那么不愿意见着大哥?咱们可都七个月没见了,看来妹妹也不想念我,陪我用个午膳都不成。”皇甫竞伸出手抚了抚妹妹的头。
皇甫惜歌抬了脸,满眼是泪:“大哥,惜儿不愿嫁人。虽说时至今日父王仍是生死未卜,二哥和恪公子也杳无音信,可我还是不信他们都死了,我要等他们回来!”
皇甫竞叹了口气:“当初允你来殷州住些日子,是想着洛府本是咱们的亲外祖家,既是杏林世家能帮你调理身子,又没王府那么多糟心事儿,你还能轻松些。外祖母也说自会劝说你一二,未曾想啊,你还是这想法儿。”
“事儿已经出了一年多了,朝廷也未曾放弃救援捕捞,可十几艘船的大船队都是片骸未存,你想父王和阿晟还有恪……”
“唉,其实大哥也不愿认可这个事实。可是,人总是要活着、要向前看的啊。当初你昏迷初醒,就没瞧见母妃瘦得脱相了么?”
“母妃既要日日为你忧心,又夜夜思念父王和阿晟,还要应对打上门来要儿子的上官家。那腰瘦得两只手都能掐住,还不满四十岁的人却满鬓都是白发。”
“后来你日渐好了起来,母妃才觉得活着也有希望。她说,我的惜儿也要嫁人啦,我可得好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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