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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只认你们仨是儿媳,外头那些都算个啥?你两个弟妹与侄女又不住在宫里,偶尔来上一回,跪下施礼还要让外头那几个坐着瞧热闹?”
皇后扶了欲大礼参拜自己的谨亲王妃,又喊起云妃与皇甫惜歌,“母后说得是,咱们是一家人,在母后这儿若还是大礼来大礼去的,岂不外道了。”
“母后还说儿媳委屈,难道儿媳不知道那是母后给儿媳撑腰么?若没有母后支持和皇上厚爱,儿媳这皇后也不过是个虚名。”
太后最近总是欲打亲情牌,也是认准了皇后颇吃这一套。皇后又何尝不知这是她自己的软肋,总是容易被一句两句的亲情话所感动。
可婆母毕竟只是婆母不是亲娘,何况这婆母还是当朝太后。皇后嫁给皇上二十几载,也就是近两年才能得到太后几句夸赞和温言软语。
人活一世为了个啥。权势越高,亲情越淡。她在皇后位置越坐越稳的时候仍能得到太后的扶持与肯定,无疑是给她的皇儿们今后的前程铺了路子。
这地位前途都体面了,也该打理这亲情的里子了。若只是靠着利益维系,谁知哪天会断了弦。
至于陈贵妃和她的亲儿端宁郡王,统统都见鬼去吧。那陈氏当初用了催产药抢在正妃前头生下长子,只当别人什么都不知道么?
时至今日也不得不承认,这陈氏是个心狠手辣的。她既设局算计了当时敬亲王府里最受宠爱的侍妾,将早产的缘故不容推翻地按到那侍妾身上,以致那侍妾一尸两命;又光明正大的以早产为由生下了皇上的长子。
呵,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那催产之药太过霸道。那之后,她再也不曾有过身孕,而她那亲儿又因早产的缘故至今也是身体虚弱。
是长子如何,是皇长子又如何?身子骨儿差得像个痨病鬼,文不能读武不能骑,如今还只是个小小郡王;而皇后的两个皇儿开衙建府时便封了亲王,已是先赢了几分。
怪不得太后总是教诲说,争为不争。这陈氏争来争去,争到了什么?皇后之下众妃之上?做不了皇后太后,一品贵妃与婕妤才人又有何区别?
太后说得没错儿,外头那一群都算个啥?放到一般人家儿去,不过是几个小妾罢了。想到这里,皇后脸上的笑容愈加真实了。
“惜儿昨日选好嫁衣与凤冠的样式了?可还满意?若嫌弃样子老旧,可要告诉皇伯母,咱们再重新选过。”皇后看向皇甫惜歌。
皇甫惜歌一副乖巧的样子:“皇伯母言重了。先不说宫造的式样都是极好的,惜儿也从来没拘谨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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