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便能听出,这夫人是否得过诰封,与主人家是否熟悉?”皇甫惜歌听明白了。
小李姑姑笑着点头:“正是如此。郡主怎么想起问这位何夫人了?可是今天在宫里见着了?”
“是啊,离着老远的就对我笑,这耳坠子便是她送的。我还在寻思她的意图呢,原来她是萧家的亲戚啊。”皇甫惜歌举着那对灯笼坠子给小李姑姑瞧。
饶是小李姑姑在宫里呆过二十几年,也不由得赞道:“可真是漂亮。宫造的首饰虽精致,花样儿总是不大讨巧,毕竟那些规矩严着呢。比起这外头的东西来,总是差着些灵动。”
“何况这对坠子的做工选材,可一点儿不比宫造的差。样子多喜兴啊,郡主不如留着大婚时戴?”
皇甫惜歌笑着拍手:“姑姑好主意!这坠子上的红宝石,可不正与我昨儿定下的凤冠式样儿相配?”
说完这个她愈加兴奋起来,拉着小李姑姑问这问那,直到大李姑姑假装虎着脸进来催着赶紧安置,多宝格上的西洋座钟已是鸣过十一响了。
第一卷 菡萏 第十七章 不要通房不散财
皇甫惜歌走困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自打从殷州回来,她就让上夜的丫头们睡在东次间里,即便如此,她那辗转反侧还是惊醒了外头的流苏。
披了小袄端着琉璃罩的油灯,流苏悄声走进来,“主子可是要喝水?”
“你来得正好,”皇甫惜歌掀开纱帐伸手喊她过来,“快将那灯放下,上床来靠着陪我说说话儿,我实在睡不着。”
皇甫惜歌屋里的大丫头本有四个。璎珞流苏是打四五岁上便陪着她一起长大的,早已习惯了主子这不拘的性子。
流苏将油灯放到床旁矮几上,又给她倒了盅儿温热的白水递上,脱了鞋坐靠在床侧。
“把你那腿也拿上来盖上些。别哄我赶紧睡,我今儿是真的睡不着。也许说说话儿乏了,还能就势睡着了。”皇甫惜歌喝了水递还茶盅儿。
流苏放好那茶盅儿,又给主子身后垫好大引枕。抻了一条码在床里的被子盖上,半躺半靠的望向主子:“怎的又走困了?主子在殷州不是调理的极好了么?”
“原来是身子骨儿虚,又整日里忧伤恐惧,不走困才怪了。如今虽是好了起来,偶尔一天想得太多便又睡不着,还是难免的。”皇甫惜歌不在意的说道。
“咱们去殷州时把翡翠琉璃留下,我娘却说正好带到她院儿里调教。如今咱们也回来了,你说她怎的还不把那俩人还我?她自个儿也不是没有得力的大丫头使唤。”
流苏笑:“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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