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活下来,如何交待?或者他有谨亲王下落的线索,宁州离着海近,他想先寻人?
“刘家连个大些的船队都没有,又没有出海经商许可,就算是能帮忙寻人,想必也是躲躲藏藏的。因此咱们没听说一点蛛丝马迹,也是可能的。”上官颖说道。
皇甫竞赞成道,“你说得有理。明明是帮忙寻人,却搞得人尽皆知以为是走私,无疑会给宫里的皇后带来麻烦。”
刘家目前的家主是皇后的亲侄子。这刘家从不开口求皇后为刘家谋福利,就算合法出海经商这个极大的利益摆在眼前,或许令刘家垂涎欲滴,也不曾求过哪怕半句。
刘家长期派出一条两条船游荡在近海,遇上西洋回来的私船便抢先拦下,吃下大批俏销的货物。他们的祖上当初便是靠着这一手儿起家的,一百多年前已是人尽皆知,于皇后的声名自然无碍。
“刘家是个有骨气的。皇后与陈贵妃的明争暗斗,皇后所出两位亲王与陈贵妃那大皇子顺郡王为储位默默较劲,也是刘家与陈家的战争啊。”皇甫竞叹道。
“相比起陈家只知道一味的要官要爵,刘家如此做,无论名声还是韬略,都已在陈家之上了。”上官颖颇为赞赏刘家的做法,这样才不失百年世族的风骨。
皇甫竞微笑:“都说没有远虑必有近忧。刘家的老家主和现任新家主,都不可小瞧哇。”
“在阿九未曾打听出确切情况出来前,这事儿不要说给上官家知晓,母妃那里也不要说。”
“若那人真是阿恪,单单说这一年多他却不与咱们和上官家联系,便不是件简单事儿,不大可能是他一个人的想法儿便能决定的。刘家打得什么算盘也未可知。”
上官颖忙应声,“我明白的,这事儿这会子说出来,不是喜讯反而是添乱了。你还没说说,你这次走了几个岛?”
皇甫竞无奈的笑道:“但凡大些能住人的岛,都被海盗占了,不敢往近前去啊。那些海盗个个彪悍得紧,远远地喊话。稍有回话不及时不对劲,小舢板便冲过来。”
“这次共走了七八个,没一个顺利贴近的。不过那些海盗见我们并不像对他们有威胁的,有问必答。只是话里的真假就不好说了。”
“都说连那次风暴有船队遇难都没听说过,”皇甫竞无奈的抹着汗,“看来下次得想些办法。至少要搞些他们在海上不好弄到的食物或新鲜玩意儿,换他们开口说些有用的。”
“我将父王与阿晟的画像都给了他们,求他们帮我打探一二。也和他们说了,若有下落必有重谢。”
上官颖拿了帕子给皇甫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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