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没什么,奴婢最舍不得的就是主子您还有这院子里的姑姑妈妈和姐姐们。”
“奴婢对自己的家早就没了记忆,唯独记着那个可怜的娘,也早在奴婢来京城前就没了。奴婢如今这条命是主子给的,姑姑妈妈和姐姐们对奴婢也多有照顾,若不是你们,墨儿就算还活着,能是个什么模样儿啊?”
璎珞在一旁也不禁红了眼圈,连忙上前扶起她,“主子最看不得这哭哭啼啼又跪又磕的样子了,你这么些年还能不知道?赶紧擦擦眼泪坐好了回话儿。”
墨儿一边哽咽一边点头,复又坐回杌子上扯了袖子擦脸,“奴婢这些日子只要一想到主子将带着姑姑姐姐们离开王府,就忍不住整夜的哭。有时候惹得干娘也陪着墨儿一起哭,墨儿实在是个不孝的。”
“如今这可好了,墨儿既不用离开主子、离开姑姑们姐姐们,也不用离开干娘干爹和弟弟们。这满大齐最快活的就是墨儿了。”
她这话一出口,满屋子的人都笑起来。大李姑姑啐道:“你这丫头还真是个知足的。如此也不枉郡主疼你了。”
皇甫惜歌有些恍惚。原来最开始以为这丫头想作陪嫁别有用心,后来又以为她想跟到殷州就是为了寻找家人,谁知还是想错了,原来她只是舍不得这些年相处的人猛然都离开。
虽说墨儿如今的哭诉说明她是个重情的,她为何不一早儿便痛痛快快说出来?若早早说出来,自己不早就答应了?唉,人心好难测啊。
第一卷 菡萏 第二十七章 熬人的婚礼(改错字的)
当皇甫惜歌抱着装满金银豆子的宝瓶盘坐到新房那大床上时,已经来不及再顾虑什么陌生的萧府、陌生的萧三郎如何如何了,只在心里哀叹,嫁人这事儿可真是太累了。
当初照着画册挑选凤冠时,还专门儿找了轻盈灵巧的样式。可这一路坐了两个多时辰的马车,不要说顶着凤冠了,就算只盘个高髻插几根钗子,再蒙着个遮头挡脸的三尺见方红盖头,谁的脖子也受不了啊。
送亲的队伍赶着后半夜离开京城谨亲王府,到了位于殷州永和里的郡主府后,下了马车去趟净房,出来抿了一点点水润润喉咙稍作小憩,重新补了妆又上了花轿。
至于到了萧府后,怎么下的轿,又怎么进的门儿,如何行的礼,又是如何人偶般被喜婆牵来扯去,皇甫惜歌都没在意。似乎盖头外那些人才是今天的主角,一切都与她无关。
皇甫惜歌一边将那金银豆子抠出几粒又塞回去、再抠出来又塞回去,一边回想着。除了离开王府时哭了一鼻子,到了郡主府偷掀了盖头四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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