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孙大河陪着三郎来跑步了,捎带手给那顾采镯捣捣乱。孙大河今年快七岁了,前几日皇甫惜歌才召他进了府,日常时帮着妈妈们内外院儿跑跑腿,闲暇时陪陪禹哥儿也不错。
再过几天,便是禹哥儿的周岁生辰五月初一了。依着皇甫惜歌与萧孟朗小两口儿的本意,并不想大操大办。之后不久还有善哥儿与渊哥儿,给他们俩一样操办吧那两个是庶子,稍微差些吧又容易叫二房三房不满意。
“嫡子与庶子本就差着,就算照着例册来,周岁生辰宴席的花销那也是几百上千两的差距。她们这不满那不满的有何用,难不成都不按规矩来了?”老夫人并不以为然。
皇甫惜歌琢磨的还是那句话,毕竟阖府上下都是老夫人的儿孙,儿孙不言长辈之过,老夫人当家时怎么打理这个那个的生辰宴都做不得例子,到她当家时就得换个法子,否则众口难平。
好在如今是她管家,她与三郎偷偷拿出一两千两银子补贴进去也不难,只要嘱咐管事们闭紧了嘴别叫老夫人知道,禹哥儿这周岁生辰也就和和美美的过了。若真有人计较起来这次宴席银子花的太多,再说是清苑自己掏的腰包儿也不迟。
四月三十那一天,谨亲王妃便带着上官颖与妩霞公主来了,下榻处仍然是平康郡主府。皇甫惜歌问起母妃为何不在萧府客院住,就算郡主府并不远、来来回回也费时费力,妩霞笑道:“你们萧府的客院如今成了收容处了,母妃大嫂我们可不去凑那个热闹。”
大齐朝但凡繁华一些的州府郡县都有收容处。其实就是所谓的慈善堂,朝廷年年补贴一定的银两,只为给行动不便的孤寡残疾提供个栖身之所。至于年纪轻腿脚灵便的,自然不是慈善堂能够收留得了的,有心好好做人的大多卖身当了奴才或是卖短工做苦力,而只想手心朝上的也就辗转他乡做了行乞之人。
谨亲王妃觉得萧府现在毕竟是自己女儿在当家,妩霞这么说话哪里有个做嫂嫂表姐的样儿,便似嗔似笑说了几句妩霞嘴儿快,之后却也是婉转了口吻语重心长的嘱咐了皇甫惜歌几句:“萧老夫人年岁大了又一心向佛,当然更想多做善事,你们是她的小辈儿,能帮着多做些就多尽一份心意。”
“可我听说那客院里的母女两个可不是省油的?之前一直做着抛头露面的生意?才来了十来天便将你们老夫人哄得团团转?”
母妃与两位嫂嫂知道的还不少!皇甫惜歌知道这并不是府里内宅的仆妇们嚼舌,而是自己清苑里这些陪房们甚至两位姑姑与娘家人提起的,也就并不藏着掖着了,“怕不止是想哄好我们老夫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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