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孟朗一本正经道:“三郎真的不是胡编乱造给大哥解心宽,惜儿不但没生气,反倒说上官恪这一死倒也好,一辈子没做过正经事儿的人只有这个死做得对。”
皇甫竞险些将刚入口的茶喷将出来,强忍着咽了下去还将脸憋得通红,“她,她真是这么说的?惜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平和了?难道三郎你相信是她看得透彻,而不是心里窝着火只等哪天再一下子爆发?”
萧孟朗琢磨了半晌,果断点头道:“我确信惜儿是变得平和了,大哥。不过我怎么觉得她一直都挺平和的?大哥说的爆炭脾气,我总觉得是在说外人儿而不是惜儿……”
惜儿真变了?皇甫竞皱眉琢磨着。那孩子倒是自从大病一场醒来后就懂事不少,可那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模样也没见着改了啊?难不成都是为了给外人儿瞧的,到了婆家就老实了?说是老实了,又没听说她在萧家挨欺负,倒是似乎没少欺负别人呢。
皇甫竞想不通了,便转而研究起萧孟朗来。这家伙何德何能,惜儿在家一直无法无天的性子,被他磨成这么圆滑?再不就是像太后祖母讲的那样,任你再任性的女儿家,到了夫家扒层皮也得好好过日子?
萧孟朗苦笑着劝大舅哥莫要再琢磨这些,惜儿是个明白事理的,真的不至于因为一点小事祸害了身子。何况上官恪这个事儿何止是牵扯了惜儿,想必谨亲王府也被牵连得不善,明明岳父与二哥都平平安安回来了,上官恪这一死,上官家不定要如何憎恨谨亲王府、嘴里手下不留情面呢。
惜儿嫁进了萧家自有萧家护持,大哥也得将大嫂护好了才好……上官家毕竟是大嫂的娘家不是?
皇甫竞一脸愧色笑道:“我也知道上官家不会善罢甘休的,否则你大嫂她怎么会在我与母妃之前给惜儿送了信?她的娘家她知道……”
“上官恪所做之事虽不致死,那牵针引线卖亲求荣之类的也是上不得台面,你大嫂她心里有数儿,也不会平白埋怨谁不留情,更不会影响我们家常过日子。”
“至于什么娘家亲情,从打那会儿日日在谨亲王府门口叫骂要人,她就已经失望了。若是她娘家这次又迁怒于我们,我们也不会就那么受着,大不了就去皇帝跟前要个说法儿,看看到底谁对谁错!难不成皇帝还会说他家无辜,上官恪是个不该死的?”
大舅哥这大不了豁出去的劲头儿,与惜儿还真是太像了,真不愧是一奶同胞。方才的话中话他听懂了就好,狗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卖嘴出了名的上官家。
萧孟朗微笑着,拉了下墙上的绳子唤老李上来嘱咐他备些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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