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什么梦语胡话的叫来先挨我一百杖,若能捱过去我就允了。”
萧孟秋又何尝是真想挨上一百杖,不过是想着这般做个姿态,府里其他人说不出来什么,祖母可能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那梦语姑娘也不知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正在他心尖儿上滴溜溜打转儿呢,叫进来挨上一百杖?开什么玩笑!
在鹤年居外又狼狈的跪爬了几下,萧孟秋声泪俱下的唤道:“祖母啊,您就算不疼孙儿,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萧家的种儿流落在外没个名分吧?二郎实在愧对梦语、愧对她腹中的孩儿啊!”
孙妈妈闻言又匆匆回了屋里,不一会儿便拿着一包银票走了出来:“二爷,这是老夫人给您的,一共是五百两。您拿着将这银票交给梦语姑娘,叫她多吃些好的安心养胎,待孩儿降生时,老夫人自会派人去将萧家的哥儿或者姐儿接回来好好养着,孩儿的名分到时候都好商量。”
萧孟秋本不想接那银子,若是接了,方才又跪又爬的不是白挨了。可转念一想,祖母这铁石心肠一时半会哪里说得动,还是先收下银子再说吧,便宜沾上一点是一点啊。不想他还没等伸手去抓那银票,孙妈妈便闪身躲了,“您先别急,老奴还没说完呢,老夫人还说了,这银子……算是您预支的……”
孙妈妈其实本来第一句话就想告诉二爷,这银子不是好拿的。可不知为什么,她竟也平白地想看着二爷出丑。也许这等男人,是个女子都看不上吧,即便孙妈妈是个老女人了……
萧孟秋被孙妈妈最后一句话气得差点吐了血。敢情这还是他的银子啊?这老不死的早不说,难道只等着看笑话?他目光一闪略带凌厉的望向孙妈妈,旋即又低了头。这是老夫人身边最得脸的妈妈了,他可得罪不得。
老夫人最后得知二郎连银子也没拿爬起来就走了,便断定之后还有更大的事儿会闹出来。因此专门叫习妈妈跑到清苑嘱咐皇甫惜歌,最近几日除了在清苑穿堂接见管事的们,也不用前往鹤年居请安了,中饭晚饭也都在自己院子里用便好。
皇甫惜歌知道老夫人这是怕她正在鹤年居请着安说着话儿,外头便闹将起来,搞不好便动了胎气。怀上这个小的也有三个多月了,却依然是消停不下来、吃一顿吐半顿的,她也乐得在清苑躲个清静吃些顺口儿的。
萧孟秋接下来又软着腰膝求了几日,老夫人无一例外的驳回。萧孟秋忍不住了,便日日在内院叫嚣着要分家,被三老爷抛过一砚台砸破了肩膀,蹿出家门消失十几个时辰后,回来后还是不老实,依旧大呼小叫的说不过了。
三夫人被气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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