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珞这才觉得一颗心放在了肚子里头,对吴妈妈微嗔道:“您也是的,吓死我了,不一口气儿说完。”
“你哪容我说完?”吴妈妈笑着拍了她一掌,又敛了笑容叹气,“实在不成等午后再说?至少等三禄再送回信儿来,说说三爷在洛府诊治的结果吧。若是伤不算重,也省得主子被惊吓太甚。”
璎珞点头。这样也好,用不了一会儿就该午饭了,省得主子连饭也用不好。可是,三爷毕竟是主子的夫君,不是有事就该立刻叫主子知道么?
吴妈妈又叹了口气:“可不就是因了这个原因,要不我着得什么急?咱们家主子总是说不管事儿大事儿小,不瞒着她就好,可她那身子……”
说完这些话,吴妈妈纳过闷来,说要不然去问问白芷吧,问问若是锁骨受了伤最严重能伤成什么样儿,这样也好安慰主子。璎珞笑道妈妈好主意,两人一同去了后罩房。
皇甫惜歌得了信儿,已是快午饭了。而洛四老爷也差使了个妈妈过来萧府与郡主说话儿,说是萧三爷已无大碍,敷了药后绑了个八字带慢慢养着便好,叫她该用饭就用饭别惦记,萧三爷在洛府留饭了。
赏了洛府来的妈妈二两银子又叫吴妈妈送出去,皇甫惜歌坐在窗边木炕上眯眼沉思。一切源于方才花黄的一句话——那丫头听说后便道怕不是有人挖了个陷马坑祸害人的吧,倒令皇甫惜歌恍然间也跟着怀疑起来。
祝县庄子是她的陪嫁庄子别院里最大的一个,下头带着二十顷地。二十顷地听着不多,那也是几千亩呢,又不像一般的别院没什么土地只有园子、因此一个挨一个的,路不大好走今天出个坑明天积了水也情有可缘——毕竟走的人太多了。
这个庄子可是要走出去老远才有别家产业,自家的路上怎么会平白就出了连人带马都摔得进去的坑?庄子里的农人在三郎带领下也不少挣个零花钱,更不可能对他心怀愤懑挖坑害他了。
就算摔得不是三郎是别人,或是没有任何人摔了只是发现了地旁大坑,也得叫人察访一番不是?这些天为了多给李秀媛备些绞缬绸带走,萧孟朗来回往祝县去了几日了,又是接连的大晴天,常走的路突然出了个坑……还真是个怪事儿。
吴妈妈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