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大步离去。
璎珞在萧孟朗离去后又进了屋:“禀主子,四爷院儿里的管事妈妈说,到现在还没影儿,派出去的小厮也去问过学堂,学堂说四爷已经两天没去上过课了……”
这学堂是萧氏一族的族学。爷们还小的时候,府里会给请了夫子在家教授些启蒙的书籍和算学,等到八九岁最晚不过十岁,也就去族学里跟着大伙儿一起上课了。老太爷还活着时候就说过,莫叫哥儿们在家养成骄纵性子,去学堂磨练磨练才好。
就是因为是族学,学生实在不少,先生也顾不过来,若有哪日少了个把的不去上学,也睁一眼闭一眼了。要不是萧家去了小厮寻人,先生又问了常与萧孟贺一起玩耍的几个,怕根本就不知道这两日课上少了这么个人儿。
“萧府每年供给族学的银子可是头一份儿,就这样,四爷两日不去上课、先生们还这么不当事儿呢,看来得请大老爷与族里好好谈谈了。”皇甫惜歌有些气愤,“若当天少了人去上课就派了学里的小厮来报个信儿,何至于如此。”
有句话她还没说出来——三郎这一辈儿的萧家爷都是族学出来的,怎么大半儿都教成歪瓜裂枣了,若是如此这族学不去也罢,还不如家请了夫子一对一的教授,至少不会借着上学的路儿遁了……
皇甫惜歌越想越气,禹哥儿已经会走会唤人了,转眼之间就会长大念书,肚子里又装着个小的,生出来要吃要喝见风长,若还是个哥儿,过些年恐怕也得哭着喊着随哥哥一同上学堂了,二房三房还有一个允哥儿两个庶孙,年纪皆相差不大,怎么能容萧氏族学过上六七年再祸害这一拨儿。
要么在府里办家学,要么就将那族学里混饭吃的先生统统赶走。否则再这么下去,萧家的哥儿们也全都得被教得与四郎六郎一个模样儿。
她这里正有些压不住火气,只想去鹤年居与老夫人念叨一番,三夫人跌跌撞撞的进了清苑,又被吴妈妈和她的丫头扶进来见皇甫惜歌。三夫人也不等在太师椅上坐稳,便上气不接下气、哭咧咧道:“惜儿,四郎,四郎他去了宁州了……”
皇甫惜歌脑子里轰隆一声,瞬间就像有几窝黄蜂在飞舞蜂鸣。她忙一手扶额斜靠在炕柜上以免摔下来,这一下将三夫人也吓得不善。怎么竟不管三郎媳妇怀着身孕,着急嘛慌的便来大呼小叫。这若出了什么事,她怎么担待得起?
三夫人忙打太师椅上起身去扶住她,又喊着流苏拧个手巾来,“要不要请个大夫来,惜儿,你哪里不舒服快和三婶娘讲。”
虽说谨亲王与皇甫晟也回来一年多了,皇甫惜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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