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着了。”
“嚯,才嫁进来没几天,身边的丫头都有沉不住气的了?”皇甫惜歌觉得有些好笑。可大夫人未免太弱了些吧,打死了再知会她一声,又有什么不可以?
她正这么想着,吴妈妈提醒了一句:“大夫人毕竟是新媳妇,又是三爷的继母,听听她什么意思再帮她处置奴才也不迟。”
皇甫惜歌一愣,转瞬也就明白了,笑对吴妈妈说声我知道了,便唤着花黄与防风随着她一同往大夫人的小院儿走去。
大夫人章氏一共陪嫁过来四个丫头两个妈妈,四个丫头是两个一等两个二等。一等的这两个,一个便是阿四家的说过的那个路上捡来的、大夫人打小儿当妹子般养在身边的桂萍,另一个也是十来岁便进屋服侍她的。若说惹怒了大夫人,这两个倒不大可能,极有可能是章家姨娘在她出门子前给安排这两个小的。
等到了大夫人屋里,却全然不是来时路上想的那回事儿。跪在明间地上的那个,正是大夫人养大的小乞丐桂萍。大夫人本来还在抹眼泪,见她进来连忙起身过来迎,又是一脸羞愧道:“叫惜儿看笑话了。”
“瞧您说的,这有什么可笑话的,刁奴欺主的事儿媳妇看多了。您也莫哭了,本来就整日爱做些针线活儿,再哭伤了眼睛,我们禹哥儿琛哥儿还找谁做那么好看的小褂儿去。”皇甫惜歌笑着挽了大夫人进了东次间又拉上隔扇门,只叫大夫人院子里的妈妈们看好了外头地上跪着的那个。
之前皇甫惜歌也劝过大夫人,说莫整天做些活计拴人又累眼,大夫人却说她做惯了闲不住。否则皇甫惜歌怎敢与她说这番话,倒好像儿媳妇拿着继婆母当苦工一般。
低声问过大夫人到底发生了何事,皇甫惜歌怒从心头起。先不说这桂萍是如何在大夫人与三郎六郎之间挑拨离间的,单说大夫人的年纪,不过才二十二岁而已,怎么就被她一个奴才一口断定不能生、还要她帮着怀上一半个?
可皇甫惜歌到底记着吴妈妈头来前嘱咐的话,还是问问大夫人想如何处置为好。哪怕大夫人太心软,也得听完了她的意思再说不迟。
“我这人再良善,到底容不下最亲近的人昧着良心这么欺负我。若本就是对头,祸害我也就罢了……”大夫人摇摇头,话音才落,又是两行清泪。皇甫惜歌忙安慰着拍了怕她的背,说声既是如此媳妇知道了,您在屋里坐着,也不要出去了。
出了东次间坐在明间的太师椅上,皇甫惜歌不出声的打量那秋桂,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直打量了有一炷香的工夫。不要说这秋桂,就连旁边站着的妈妈丫头们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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