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告退”黑衣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说完便“嗖”的一声,人已不见了,只留下飞扬的纱幔中一袭如雪的白衣,静静的伫立在窗口,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让人不禁怀疑刚才的那一幕是否真的有上演过……
南宫砚今正有些出神的望向莲池的方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突然,一个着浅蓝色婢女装的小小身影映入他的眼帘,是她,那个昨日他带回的女子。她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他到现在也琢磨不透昨日自己到底是出于何种心态,居然就花五两银子把她给“买”了回来。现在想想,她那细皮嫩肉的样子肯定也干不了什么活,若是当花瓶的话又不够精致华贵,正所谓百无一用啊!看来这是他人生有史以来第一大败笔啊……那时,卖身葬父的她在街头哭的颇为凄惨,但眼神中却偶尔露出一丝狡黠,她似乎是在挣扎,不过神情却似乎并不害怕,虽然她把一切都掩饰的很好,但又有什么能瞒过他的锐眼呢?那时,骑在马上的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子,有趣的紧,竟然就那么鬼使神差的把她给“救”了下来,还带回了山庄。她说她家住紫雁山,可他发动整个暗阁的精英,居然查不出一丝关于她的消息,她到底是什么人呢?他仍是无从得知。不过,她似乎还有些小笨,常言道戏要做足,而她所谓的葬父那码子事,可是漏洞百出啊!难到就不怕他起疑吗?
南宫砚今正陷入一片沉思之中,莲池畔上一个蓝裳女子的举动成功的唤回了他的神,咦?她那是在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阳光普照(洛洛:主啊!偶又没做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她居然就脱下了布履把脚浸在水中了,看那神情似乎还十分享受的样子,难道她不知道女子的双足只能是自己的夫君看吗?她似乎并不懂的什么礼仪和规矩,真是个奇怪的女子,南宫砚今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为何如此行为异常的去关注一个女子,粉薄的唇勾出微微上扬的弧度,身如飞燕般轻巧的翻过窗,向莲池掠去。
非夕正在池边戏水玩得不亦乐乎,本来天气就很热,加上又走了那么长的路,所以非夕一见到清澈见底的莲池便毫不犹豫的脱下了绣鞋,把释放的双脚放入清凉的池水之中,顿时感觉暑意全无,伴着淡淡若有似无的荷香,好不惬意。非夕情不自禁的哼唱起那首《童年》,“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福利社里什么都有,就是口袋里没有半毛钱……”非夕随着轻快的节奏,欢快的拍打着水花。
南宫砚今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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