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与非夕连声道谢,随之进屋。“屋内简陋,二位随便坐,我去给你们倒杯水来”。
“有劳老人家了”南宫砚今彬彬有礼的含笑着又是一恭身。
非夕环顾屋内,奇怪的问到:“老婆婆,这样大的屋子就您一个人住吗?”声音因风寒依然带着几分沙哑,话刚说完就迎接了南宫一个警告的眼神,“舍妹顽劣唐突了,老人家您可别见怪”。
老人神色忧伤的说:“不妨事,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并非老妇一个人独居,只是我儿近日卧病在床,唉……”
“老婆婆,您别伤心,您儿子的病一定会很快就好的”,非夕看着忧心忡忡的老妪安慰到。
“姑娘就别安慰我了,老妇这几年……唉!”话匣子一打开,老妪似乎要开始倒苦水了。“我本有两儿一女,大儿子七年前被拉去征兵,结果至今生死未卜,恐怕早已……我的二女儿嫁到镇里的一户屠夫家,本想她能过上好日子,可没想到在夫家整日受人欺凌,也不许回娘家来省亲,去年我家老头子夜弃我先去了……如今只剩下小儿子和我守着这几间茅草房相依为命,可老天爷不公平,偏偏让我唯一的儿子也……”老妪说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了,用衣袖拭了拭脸上纵横的热泪。
“老婆婆,您别太难过”非夕辛酸不忍的劝慰。
“我没事,年纪大了,话也就多了,把你们硬拉着听我老太婆一个人唠叨,可千万别见怪”。
“怎么会呢?老婆婆,以前……我奶奶在的时候,也常拉着我的手说她以前的事呢!只可惜现在……”非夕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南宫砚今担忧的紧握住她的手,非夕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示意她没事,然后转向老人问到:“您刚才叫我们不要在这里久留,到底这梨花寨出了什么事情呀?”不理会南宫的眼神,非夕好奇的问,留南宫独自郁闷,这丫头,又去管什么闲事?
“唉!还不是那该天杀的摆子鬼。”
“摆子鬼?”二人倒是很有默契的一对视。
“这摆子鬼太厉害了,寨子里大半的人都被它摄了心魂,卧病不起,余下的人大部分也是走的走、逃的逃,只留下写老弱病残的在这里,算是等死吧!”老妪的语气十分凄惘。
“那您的儿子也是……?”老人无奈{炫{书{网的点了点头。
“难道此处没有大夫吗?”南宫砚今温和依旧的问。
“什么大夫啊?也就是个山野郎中,只会卖些治疗跌打损伤、风寒发热的膏药,药方还是祖上传下来的,现在他自己也被那摆子鬼给缠上了”。
“噗嗤……”非夕没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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