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就先下去吧!另外通知江南各行主三日后会晤,这事儿就由你来代办吧!”
“是,小的告退”。
南宫砚今拿过最上面的一本账簿翻开,便专注的开始了核查,另一旁,司徒越毫无形象可言的在靠椅上一边翘着二郎腿摇啊摇,一边优闲的嗑着小瓜子,“我说砚今啊!长途跋涉了这么多天,你就不能放松一下吗?”
“怎么?司徒若是想帮我整理这些账目的话,直说就好,我求之不得呢!”
“呃?我可没这么说啊!呵呵……既然砚今你这么忙,我就不打扰了”,司徒越连忙从靠椅上弹起来,飞也似的逃回自己的房间,拜托!那么恐怖的账簿,小爷他还没有伟大到要义无反顾的献身于其中的程度,再说,砚今每次都要花那么长时间来看账簿,他一定很喜欢看啦!自己怎么能夺人所好呢?还是让砚今自己慢慢体会与享受其中的乐趣吧!最终司徒越很够义气的爬进自己温暖的小被窝,本少爷我……先睡喽,各位看官明天见!
于是,在两只嗜睡猪相继熄灯入寝后,我们的镜头再次切换到依旧灯火通明的地字号客房,也就是勤劳的南宫同学的房间。只听“嗖”的一声,一个黑影由窗外窜进屋内,单膝跪于南宫砚今面前拱手呈报。
“好,你下去吧,接下来的任务我会另外通知你的!”南宫砚今一挥手,黑影便已矫捷的跃出窗外,消失在浓浓的夜幕之中,不留丝毫的痕迹,只有桌上欢腾跃动着的烛火宣示着刚刚似乎有什么不寻常的动静发生过。朦胧的烛光下,南宫砚今薄唇微微上扬,临凤楼?似乎是个不错的地方啊!
翌日清晨,披头散发的洛非夕手持发带便急匆匆的冲进南宫砚今的房间,“小砚,快点帮帮忙呀!”
“好的,坐好”,唉……南宫在心底无声的叹息,自从上次在马车里为她挽了发髻之后,这便成了他每天早上的必修课了,拿起木梳的葱指娴熟的穿梭在乌密的黑发间,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流云髻便挽好了。
“行了,夕儿!”
“嗯!谢谢小砚”。
“今日带你去临凤楼,可好?”
“临凤楼?是一家酒楼吗?好啊”,某女一听到什么楼的,立刻便在脑海里出现一道道美味无比的菜肴,既然有好吃的,那她要是不去岂不是太对不起辛劳的大厨叔叔了,非夕使这样想的。
“酒楼?”南宫砚今只感觉头顶一大片乌鸦飞过,拜托,丫头你怎么会认为是酒楼呢?不是说自己在江南住了整整十八载吗?怎么会连临凤楼都不知道呢?“丫头,临凤楼可不是酒楼,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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