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诗。
(洛洛:恶极,怎么会有人抢我的对白?死念你给我滚出来……
小念从电脑桌下探出头来,怯懦地:呵呵,抱歉、抱歉,剧情需要!
洛洛:那也不用找那么烂的诗来吧?纯粹就是满腹粪土的草包在附庸风雅嘛!
小念:这完全是为了存托您的卓越的智慧、才华和光辉形象啊!
洛洛若有所思:这样啊!那再写烂一点吧!
小念:无语中……)
“好诗、好诗啊!江兄不愧是才华横溢呀!”
“哪里哪里,粗略浊作,有杨兄在,在下不过是抛砖引玉罢了,不如杨兄也作上一首?”
“江兄过谦了,那么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嗯……有了,碧波如醉染红绡,梦入南和九月骄。水烟袅袅舞新露,不赞春华为秋朝。”
“妙、妙啊!杨兄真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啊!”
“江兄过奖了,来,在下敬你一杯。”
二人正互相吹捧着,突然听见不远处一女子的吟诗声: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非夕环顾四周众人片刻呆滞转为惊愕错挫的表情,露出得意的笑容,HOHO,收效十分不错啊!哼!死司徒,叫你瞧不起本姑娘,还有那两个臭老头,叫你们附庸风雅、敢抢我台词,真是大快人心啊啊啊!!!
“臭丫头,勉强算你过吧!”司徒越死鸭子嘴硬般的如是说到,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未曾想到那个整日与他拌嘴吵架的丫头竟会有如此文采,看来以前还真是小觑她了,却想想也对,毕竟是砚今唯一看上的女子,定有过人之处啊!南宫砚今则含笑望着正沾沾自喜、好不得意的某女,一脸了然,老实说初听此诗,他也有那么一瞬间的震撼,这的确是一首难得的佳作,一首足以流传千秋万世的绝诗,可是……这并非会是他家丫头的亲笔杰作,虽然他不得不承认他家丫头在文学方面是颇有造诣的,但这首,绝非出自洛非夕之手,不因别的,就文风而言,他家丫头远远还没有如此之豪风,这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张忽阖、由悲转喜、又转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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