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女,乃容妃所育,未得龙子”。
“那他若要谋反,岂不是名不正儿言不顺?又何必如此急于窃得虎符,难道他就不怕暴露其狼子野心吗?”
“何须暴露?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矣!屋檐下的那位,偷听他人说话可不是君子之举。”南宫是声音突然增大了些,却依然是那么的温和有礼。
“哪里啊?砚今,我只是碰巧路过这里而已,呵呵”来人笑呵呵的站了出来,一袭青衣翩翩只轻盈一跃便稳稳的落于屋顶之上。
“纪大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啊?”非夕惊讶的看着纪无弦问道。
“唉……红珞那丫头闹着要跟她嫂子睡,我只有凄惘的被赶了出来了,不过却看得两个影子在屋顶上窃窃私语……哈哈”,纪无弦笑得爽朗,俊朗刚毅的脸上丝毫没有破坏别人情调气氛的愧疚之色。
“那大哥这是要打哪儿去呢?”言外之意就是你该去哪儿去哪儿,别杵在这儿煞风景。
一般人听到这句话后都会知趣的离开,可是纪无弦不是那一般人啊!只见他慢悠悠的将长袍一扬,接着便也席地而坐下,然后开口道:“长夜漫漫,为兄也是无心睡眠啊!不如就同你们一起迎风夜谈吧!”不理会在一旁翻白眼的俩人,纪无弦继续自顾着说道:“据在下谬猜,那纪无弦垂涎于黑金木令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恐怕早已暗中让人查清了藏处,圣上也并非无所察觉,只是百密终有一疏,这就让沈相给得逞了。但是,若是欲夺皇位,光有这么多兵力显然是不够的,所以我猜想,他下一步必定会有所行动。不过,他这一棋走的倒真是精妙,先盗虎符,于旁人看来委实不可取,然于他,这是平添了一手筹码,就算圣上心中明晓是他所为,却也无凭无据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是暗地里遣心腹大力度暗查,如此则在无形中又牵制了圣上的一批力量,他也好更少阻拦的策划他的其他阴谋。”
“纪兄所言甚是”,南宫微微颔首,“那么以纪兄之见,他下一步会是什么?”
“砚今这是在考大哥吗?”
“大哥说哪儿的话,砚今怎么敢?”
“哈哈……尚未听说过这天下还有南宫庄主不敢之事呢!也罢……”纪无弦微微停顿了半秒,突然提高了嗓音,“司徒越,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呃?你也来了?”非夕错愕的看着从屋旁大香樟树后慢慢挪出来的宝蓝色,郁闷!她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都爱藏在墙角后偷听人说话呢?
“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却聚在屋顶瞎折腾,是人都会被吵醒啦!”司徒越倒是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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