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黑白的剥削压迫我,最后是他唆使我出去盗窃的,我可一直是良好居民啊!从不做此鸡鸣狗盗之事,没想到老天没眼,我第一次下手就……”非夕没说下去了,看着眼前的冰山似乎又有融化得趋势,暗自咒骂着那只吝啬的南宫狐狸。
“你家主子爱财,这点本王倒是有所体会”。同是受害者,晏行逸意味深长的点头,再次在心中默哀自己那死不见尸的一千两银子。这时,在院里仔细翻阅《针经》的南宫忽然感觉一阵阴风吹过,不禁打了个喷嚏,感冒了吗?
“第二个问题,暗阁究竟与我皇兄做的交易内容是什么?”
“这个嘛!告诉你也无妨,就是从沈相手中夺回黑金木令牌”。
“黑金木令落入沈相手中?”晏行逸一怔,那人居然封锁着消息,连他也不曾告诉,这可是个大隐患,晏行逸顿时双眉紧锁。
“我们这次入宫原目的就是借宴席之便暗中给沈相施毒,而后挟以虎符……”
“只是无论是以暗阁抑或是我皇兄的身份都不便出面与之正面交锋,于是你们这就想到我,借我之手,取回虎符。”晏行逸已然明了,一丝冷笑。
“王爷果然聪明过人,一点就通啊!呵呵,不过小女子只是负责传话而已”非夕聪明的进行嫁祸。
“第三个问题,你在那玩偶上抹的是何毒?”
“王爷放心,刚才只是灵枢跟王爷开的一个小玩笑而已,娃娃上根本无毒,是王爷多想了”
果然,本来就紧绷的脸变得铁青,“本王明白了”晏行逸俊秀的脸上寒气凝重,“告辞”。
“王爷慢走,恕不远送”,非夕长长吁了口气,这座大冰川终于飘走了。
晏行逸避开各个耳目,跃出昭华宫,竟然有些期待,那如禁曲般神秘的人到底是怎番模样?
依是晨时,相府。
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漫天的飞雪,在半空中旋舞、摇曳、坠落,不一会儿,周围就变成一片洁白的世界。那一抹绛红静静的伫立在雪花纷飞中,衣袂随着风在雪中飘扬,如血般煞是显眼。沈君亦缓缓抬起手,接住一片洁白的鹅毛,看着它在手心中慢慢融化、消失,凝水的桃花眼里深邃地闪烁着莫名,下雪了呢!明日就是他的大婚之日了,那个他即将要娶回的女子,似乎是水家小姐吧!名字他倒是记不住了,却也不重要,谁会在乎她叫什么名字,父亲大人要的是她水家的万贯家财,而非一个所谓贤淑温婉的儿媳。也罢,他本无心,既然未曾遇到那个让他心动的人,娶谁又有什么区别呢?只不过从今以后多了一份束缚而已,他现在又是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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