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不会知道此时死神那冰冷的手距离自己是如此的近。
晏文帝一身金色铠甲,骑着黑泽宝驹、手握一把锋利的宝剑,眉宇间惟我独尊的王者霸气浩然无掩,“沈傲天,你以为你暗中偷窃了本王的黑金木令就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了不成?未免太嚣张了吧?”
“哈哈哈……老臣怎敢?只是陛下觉得就凭您的紫金木令号令的十万大军,和您身后的三千守卫兵,就能敌得过这浩浩大军?”沈傲天笑得狂妄而肆意,原本是计划今晚暗中秘密行动,将满城杀个措手不及、片甲不留,岂料行至城门前,小皇帝却笑言已再次恭候多时了,不过这样又如何?凭他此刻的实力,一样是木已成舟的定局。
“丞相你就那么笃定?难道你还没发现令二公子所率领的二十万大军有什么异样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话声刚落,夜风中一阵清冽的马蹄声,为首的那抹暗红色身影在枣红马的存托下愈显矫健,只是身后那明黄色军旗上鲜明的“晏”字在夜幕下也愈显耀眼。
“亦儿,你的军旗怎么忘换了?”沈傲天难掩眼中的惊愕,稳了稳情绪,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的说。
“有必要换吗?末将是大晏国的定远将军,自当竭力守卫国土。”拒绝父亲给的台阶,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你、你……哼!不孝的逆子,你说你这是为何?”激动的瞪着自己的儿子,面上满是愤怒,也夹杂着几分不解。
一身暗红色盔甲的沈君亦骑在马上,少了份平日里的柔媚妖冶、多了份令人敬畏的英姿飒爽,他的神情很平静,只是眉头紧蹙不解,眼神悠长、悠远得有些忧伤,似乎是在回忆、回忆很久以前痛苦的记忆,顷刻、唇角勾起一抹苦涩得另人心酸的笑容,就连声音也那么幽幽然带着一丝冷漠,“答案吗?或许你上娘亲的坟头看一眼,就会得到最好的答案”。
沈傲天突然身形一怔,很快拭去眼底的浓浓没落,转而面向晏行远,“陛下如是如此拖延时间只是为了等待西梁国的二十万援助大军,那么就大可不必了”。
“你……你做了什么?”晏行远心内一敛,感觉事情不妙。
“老臣可什么也没做,只是劝陛下自己思量一下,陛下不觉得西梁国同意派出援军时答应的未免太过爽快了吧?”
“哼!”晏行远冷笑了一声,“搞了半天,原来朕掉进了你们共同设下的陷阱里了,这招将计就计用的可真妙!”
“陛下过奖了,如不以此,那二十万援军怎能一路顺利无阻的进入晏国境内?”
“哼,老狐狸,西梁同意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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