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脾气。认定的事情谁都改不了。
“走吧!上大钟家守着。他今晚出门没带戒指,晚上肯定得回去。”
*
钟嘉诚回蓉城这阵子和父母一块儿住大院,程之衔把车停到路边,他和张希亮下车徒步前往。
果不其然,人还没回来。
大院胡同边是条美食街。夜市繁华,一片灿烂。两人正好饿了,找了家老字号店吃串喝酒。
赵大妈一见是熟人,附赠了他们两碗热汤馄饨。
客流逐渐散去,屋里放着赵大妈喜欢的单口相声,张希亮看得津津有味。
程之衔内心思绪万千,纵使没有舒笛这么一闹,他也颇为好奇。
哥几个大学四年到现在,足足8年,情同手足。当初开公司创业初期,钟嘉诚说不入股,他心里的石头都落地了。
都是兄弟,当然能交。但一牵扯到利益和法律层面,程之衔不得不提心在口。
舒笛的话耐人寻味,许是这里面当真有点故事。
程之衔还记得某次他们四人喝醉以后,钟嘉诚在阳台吐露心声的样子。
“橙子,我当年....伤害了一个无辜的人。”
“当年江城的理科高考状元,他偷走了别人的人生。”
“我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但我没有勇气面对这件事情。”
“人渣!”
“下作东西。”
....
百思不得其解时,手机响了,钟嘉诚打来的。
程之衔打开免提,接过电话。
“橙子,亮子在你身边吧。”
张希亮立马应到,“你这整晚上哪儿去了?不就让美女骂了两句,给你气的。”
那边钟嘉诚颓然一笑,“谁都跟你一样,受虐狂!”
半响后,他沉沉出声,“其实她说得对。这么多年,我老能梦见钟望。”
程之衔问他,“到底是什么事?”
钟嘉诚说:“当年我太固执,接受不了事实和我相悖,想法子在我爸那里添油加醋,污蔑钟望和他妈。我爸一气之下把钟望赶了出去,跟他们母子断绝关系。我不想沦为一场笑话,制造了别人的笑话。”
他是个官二代,爸妈是名存实亡的形婚,完全奉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外人眼里天作之合,实则彼此厌倦却仍要扮演出双入对。
当年婚后某一次,钟父参加同学聚会。醉酒后与他的初恋明里暗里,此后两人藕断丝连,一发不可收拾。
起初钟父只是将钟望和他母亲偷偷寄养在外面,一家三口隔三差五团聚。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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