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更深层次的贴合。
“说‘好’。”程之衔继续蛊惑她。
舒笛不得不尔,“好。”
“跟你吃火锅的那个男人是谁?”
“?”
舒笛这番回神,程之衔是吃醋了吗?想到此处,眼勾直绕。
程之衔发问,“他怎么在你家?”
“他来我家住两天。”舒笛话里行间尽是理所当然。
程之衔气得一筹莫展,“你们孤男寡女共住同一屋檐下,这合适吗?”
舒笛眼神笃定,嘴角一弯媚意,“怎么不合适?程叔叔你这人怎么这么死板呢!”
“舒笛,我在追你!”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直言不讳。
“追我又怎样,追我就要限制我吗?”舒笛当然不服气。一方面势必要把刚刚的劣势局面都讨回来,另一方面想试试程之衔的临界值在哪。
舒笛再添一把火,“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程之衔只好耐心解释,“舒笛,本来我今天挺开心的。想问你要不要一起下楼做核酸,再一起上来吃饭。结果我很气,气你眼里只有火锅和那个男人。连视频对面员工都看出来了,怎么你就那么钝呢?”
舒笛看他脸色变化,内心雀喜。虚荣心和占有欲整个一大满足。
“他就是钟望。过来陪我聊天的。”
*
洗漱完毕,舒笛瘫软得陷进沙发里。她简直恨透了自己这副受不住任何诱惑的样子。
戒色戒色戒色,逃离逃离逃离!你忘了吗舒笛?你怎么能这么不争气呢!
人对没有做过的事情的想法总是最为热烈。程之衔的出现犹如一个机关按钮,总能召唤自己身上所有被忽略被压制的情感需求。
舒笛控制不住箭在弦上的心。他妈的,她好想现在跟程之衔来一发泄愤!
钟望听得直乐呵,“我就说这位甲方爸爸不简单!”
舒笛无限懊悔,“元宝,我完了!”
“完了就完了呗!能用就用,不然你拿什么对抗阿姨。”钟望撕开面膜,继续拿他的观点劝舒笛,“我们和班班不同。你想摆脱阿姨的控制就必须得狠下来人。人家不也答应了要帮你,合理利用身边资源没什么不对!还是说——你怕陷进去?”
“我已经陷进去了。”舒笛仰天长叹。
“笛宝,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许骞那种垃圾货。被他这种晦气东西搞得自己PTSD,太不值了。”
“我,我当然怕啊!我怕程之衔也会丢掉我。”
她不想再因为任何人,陷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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