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一次和刘涟妮的争执,她浑身无力,正处于一种相当低糜的状态。
听到脚步声她迷茫地顺着烟雾散绕的方向看向门口,眼里大片死寂。
客厅里烟味扑面而来,程之衔被她的样子吓到了。
她一袭绿色礼服,名贵珠宝加身,妆发整洁不失雅致。胳膊又布满抓痕,道道血丝。
洁白曼妙的胴体倚在玄关处,裙摆栖身随意铺开,光脚着地,指尖的女士香烟已然燃尽。
舒笛像宴会里落荒而逃的公主,颓废,悲决。
“舒笛,你还好吗?”他西装革履英气十足的样子直直刺向她。
一小时前,她随刘涟妮出席她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
离开后,车上高速,刘涟妮傲慢的态度便从后座严声传来。
“舒笛,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一副心不在焉。让你跟李姐儿子跳个舞,你为什么三番阻扰,对人家冷脸?”
舒笛不以为然,跟她耐心解释,“妈,我之后跟李总说了我今天生理期,身体不舒服。李总说没关系,让我好好休息。”
刘涟妮劈头盖脸一顿训斥,“那是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的吗?大家谁不是女人,你冷着脸的样子别人是傻吗?小笛,你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刘总,小笛今天身体不舒服,早饭都没顾得吃就下楼等你了,她肯定不是故意的。”开车的秘书方琳也为她解释。
刘涟妮浅缓情绪,苦口婆心劝她,“舒笛,你好好想想吧。你这样子我怎么带你出去,你看看别人家的孩子。”
舒笛沉声回答,“那就不去吧,琳姐陪你就好了。”
“你也知道你这副样子让我拿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