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发笑,从床头抽屉里捞出一个黑色真丝眼罩,“屁大点儿事儿,你怕什么?”
瞧着跟变魔法似的,舒笛问,“你怎么知道?”
拆开最后一个盒子,瓶子拿出来摆桌上,他随口道,“你哪件事儿我不知道?”
说完程之衔捞他上床睡觉,重新调好空调温度,给舒笛那边儿被子裹紧。
“程之衔,你身上怎么一股我的味道?”
遥控器撂桌上,程之衔扭过来低笑,“这是哪儿的话?你现在可不就在我跟边儿?”
“我是说香水。”舒笛素着脸端详。
嘿一声,程之衔激她,“我身上要不是这个味儿,你不得再哭一场?”
月光白如灯,黑色谧静的花园染上一层亮霜。卧室里窗帘紧闭,大吊光照着。舒笛侧躺在程之衔怀里。
明明还是八月天,她手脚冰凉,程之衔认命地把她两只脚抱自己肚子上,舒笛往下躲。
“你躲什么?”
有点没由来地不自在,舒笛忸怩道,“我今天不想做,明天行不行?”
弹她一个脑崩,想什么呢这女人!
程之衔万般无奈,“我说——你把脚伸过来,我给你捂热。”
解开浴袍腰带,灯光下程之衔是非常健硕的麦色身体,还是那般宽肩窄腰,胸腹部的块状肌肉紧实不夸大,身材保持得跟两年前一样好。
“哦!”舒笛歪着身子乖乖伸腿,没脸没皮贴他硬邦邦的腹肌上。
脚心感受到的触感很奇妙,突然想给程之衔用脚那个。舒笛抑制住内心早已开到不归路的车速,不回视他的打量。
“舒笛——”程之衔轻拍她脚掌。
“嗯?”
他搓热双手,认真附上舒笛的脚掌。床上女人猛得一哆嗦,程之衔抓住她的两只脚丫子,“你都想什么呢?”
这般放浪形骸地亵渎他,舒笛哪儿敢告诉他实话。程之衔知道后非得把她剥层皮不可。
“就....要不算了吧。”她磕磕绊绊才说出来一句话。
程之衔呵笑,“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脚冰惯了,这还是大夏天。”舒笛装作她没什么好害羞的样子。
“你大夏天就这么冰,冬天怎么办?”
舒笛一时语塞,两年前程之衔也问过同样的问题,那天是她的生日,舒笛说反正有他就好了。分手前那晚,程之衔给她穿毛毛袜。
回忆朝着两人扑面而来,程之衔也感受到两只脚丫子不再乱动,乖乖贴在他身上。
没了玩笑的心思,程之衔声音严肃起来,“舒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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