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节制的人,以前做之前会把盒子拆开,套全摆床头柜上,摆几个做几回,她都有个心理准备。
工作日时间,他偶尔弄得凶了,或者玩味大发,就中途再往桌上摆两个,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一个小习惯。
好家伙,舒笛洗完澡出来,见床头柜上直接摆了一大盒,盒子拆开一半,整排套子斜着摆在桌上。
程之衔蓄势待发的眼神盯着她,白色浴袍挂在他身上,他浑身赤膊,靠坐在床尾沙发边上。
灯光下程之衔浑身麦色肌肉贲张有力,黑色CK平角裤里面那团硕大早早支起帐篷,小腹下面顶起的头部还带着弯钩。
那团鲜活热胀的生命力,今晚会弄死舒笛。
她侧脸贴着墙壁,一动不动盯着那团蓬勃之处,不自觉吞口水,预料明天怎么过。实不相瞒,舒笛下面渐渐湿透。
程之衔下面顶得难受,神情难抑,脖颈处和腹肌下面几根血管青筋跟着暴起。他抬眼扫过去,“现在知道怕了?”
声音低沉,搞得舒笛期待又害怕。
心里那点跃跃欲试的渴望占上风,舒笛伸开手臂,“你抱我上床,我想在下面。”
如她所愿,程之衔把她抱到床上,两个枕头迭摞,将舒笛放枕头上靠着。
服务型人格,舒笛莫名想到这个词,不由发笑。这声哼笑落在程之衔眼里就成挑衅,活得不耐烦了这女人!
舒笛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仰头亲吻他。
“叫宝宝。”
程之衔配合,“宝宝。”
双腿勾住他的腰腹,舒笛一只脚往下扒拉他内裤,那块干干净净,茂密的丛林没了。
看她满脸震惊,程之衔笑笑,“你不是怕痒,我给脱了。”
舒笛缓慢点头,继续道,“那边的房子,半夜总有叫床声,我睡不着,半夜点根烟趴窗台上听他们做爱。”
好像不是同一个女人,有时是3p4p,有时是鞭戒掌掴声,一年多就没停过。
伴着混乱的男女混合英语爆粗声入眠,舒笛不可避免梦到她失去很久的程之衔。
“你在想我?”
疑问句。程之衔捧着她的脸,喘着粗气,看舒笛些许失落又半扬的漂亮眼睛。身下硬成那样他也不着急。
跪坐她跟前,程之衔看舒笛从床头拿套,撕开,扒拉他内裤给他老二上塑料膜。
熟悉的这根肉棒争开内裤束缚,沉甸甸一根粗长直直打在舒笛小白手上。
非常张扬的赤紫色,马眼晶莹冒小水,棒身的青筋粗矿丑陋。下面的囊袋也跟着叫嚣。
手生,舒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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