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湿纸巾里,抱着舒笛进浴室冲洗。
两人全身黏腻,湿汗淋漓。思念太苦,只有彼此负距离的交合才能稀释一点。
舒笛抱紧她的巧克力,沉着眼皮睡去。
*
次日舒笛那里肿着,程之衔不知道半夜给她上的什么药,有点凉。早上起来给舒笛清洗一遍,结果他没收住,又是一番风雨。
硬生生被他舔醒,舒笛上班差点迟到。
依旧是程之衔开车,送她到楼下。舒笛吸一口手里的冰美式,从包里拿墨镜戴上,解开安全带。
“舒笛——”程之衔把脸送过去,神气扬扬,丝毫没有睡眠不够的疲惫感。舒笛敷衍地亲他一口。
没有累死的牛!
“下班见!”说完她戴上口罩撑伞下车。
“早餐忘了。”程之衔又递给她,提醒道,“是不是忘了给我买ad钙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