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泪眼汪汪,他抬着下巴眼神倨傲,“不夹我了?”
急促割裂的喘息淫叫,还有身下两根睾丸隔着西裤布料扇她腿缝的厮磨声。
抻手又拽不住程之衔垂在一边噌噌钢响的皮带,舒笛只能抖着身子挨操。
脑门一阵轰鸣,程之衔动作更狠。反正她有心无力,他也就没给她这个机会。
鸡蛋大的龟头从花穴抽出,津液没了东西遮挡,顺着那条缝全流床单上。
嘴里灌满腥咸带着骚味儿的溶液,程之衔顾自抽纸擦拭半软的棒身,接着塞内裤里,拉上西裤拉链。
目光侧过来,看舒笛呼吸逐渐迟缓,两个腮帮子还圆鼓鼓的,赌气不咽。他也不说话,一脚踢远床边的垃圾桶,站在一边垂眼观赏。
拖鞋早被程之衔踢没了踪影,舒笛光脚跑卫生间吐。
破喉咙是个贱东西,刚才叫得程之衔弄她更狠,这会儿又不自觉把一半流到腹里,生个气也没吐干净。
盥洗台里夹着唾液的淡白色溶剂,胸前也有几滴。舒笛可算知道,“黄色”原来是个动词,不是形容词。
不多时,镜子里出现男人的脸,手里拿着她那双棉拖。
时间不早了,程之衔招呼舒笛蹬拖鞋,让她赶紧穿上衣服,便出门应酬。
轮到舒笛在这边生闷气。
只有自家房檐漏雨不是她的性子,那边电话通了。
舒笛骂他,“你以后别给程之衔灌你自己委屈,你活该孤独终老,程之衔可不活该!管好你自己,我们结不结婚关你屁事!”
劈头盖脸一顿输出,钟嘉诚彻底懵圈,“舒笛,你怎么回事?”
“你自己知道!你要不想柳枝枝知道你当年办的破事儿,以后别再程之衔跟前煽风。”
说完舒笛挂掉电话,犹豫两秒,点开柳枝枝朋友圈,一丝不苟看起她和面馆老板的照片。
思绪散满又落地,舒笛估摸着时间,无聊地下楼煮粥。
刚关了火,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坐上车那会儿,程之衔便开始懊悔。夹着心事,桌上亮子主攻谈判,他净顾着喝酒。
把文叔和文明砀踢出去后,那个位置一直空着,程之衔让职业管理人去那边堵上,他最近才清闲一点,有空陪陪舒笛。
垂头能闻到一股舒笛身上莓果味的余香,在这个满是大肚子中年男人抱小姐的包厢里,程之衔浑身难受。
助理知道赵阿姨孙女生病,已经请假一周回家,外卖已经点好。
回来的车里,程之衔已经琢磨大半回来哄舒笛的话,倒没想过她会受着气给他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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