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自己,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原因是因为我?
直到晴菲东窗事发。原来舒笛这么恨我!
恨我也行。至少她不是心里头再也没我。所以那段时间我过得相当充实。
我认为自己被舒笛需要,甚至扭曲地想,她在美国也很想我。
失眠严重时,她经常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也许话里的对象也是我。
在处理文明砀和晴菲的那摊子破事儿时,我有一种近乎于嗜血的快感。
我还在想舒笛策划这些事情时在想什么,如果换成两年前的她,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情。到底是多在外面摸爬滚打了两年,杀法更果断。
所以两年以来,我感到生命再次完整。我终于有了新的任务。
挨她刀子,收拾摊子。总有她发泄完的一天。等那天到来,我将重获新生。
谁承想那么快舒笛就不折腾了。她开始专注自我,哪怕有天瘫死在浪滩上,心里也没想过我。
当我束手无策之时,我想到故事的开始,好像也不是没有翻转之地。
*
开头还得从我们家老头儿那里说起。
老实说,我自己也不曾想到,几年前,某一次跟老头儿视频时,屏幕上一闪而过的女孩,会变成这会儿正躺我怀里的女朋友。
那会儿我只记得有个女孩蹲地上拆快递,嘴里叼着一根巧克力棒,离得远,以为抽烟呢!跟老头儿有说有笑的,有点媚。
舒笛太打眼了,黑发玉肌很难让人不注意到她。我寻思着挺好看,多瞅了两眼。
她很专注,徒手拆快递一点也不泼辣,反而挺可爱的。
我问老头儿能签这女孩不,老头儿说少把主意往她身上打。人姑娘心气儿可高了,没兴趣。
行吧!那可惜了。
老头儿那种闲云野鹤的生活,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
ICU那段时间,每天看他日渐消瘦,体重急剧下降,我很清楚接下来是个什么走向。
老实说在这26年冗长琐碎的生活里,我没有什么热爱的事情。说白了,我是一个不会休闲的人。
必须有个好的环境条件和心理动力,平常忙到那种心流状态,把心思全部集中在正在做的事情上才行。
工作里胜负的思维欲念太重,我觉着一件事情能让我不计较投入产出比,计较过程是否符合标准流程,非常难得。
于我来说是一种救赎,是解药。
那阵子我搬回蓉城,忙工作,忙老头儿的事情,出入小区和阳台上见过几次舒笛,也见过蒙面大侠,没想到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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