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要往上游走,我连忙回头进房间。
每对情侣相处模式不同,我和玛卡巴卡它妈就只有半山腰上,深闺模式。
那时我觉得挺好,无爱一身轻。
*
舒笛走后,我平时待一块儿时间最多的朋友就是橙子。主要我俩都没伴儿,都是被抛弃的人。
这话是橙子说的,我觉得他不算。
那年腊八节橙子来我这儿蹲,他外婆和程之恬都吃饺子。他过年过节就不爱回去。
我搔搔头,这兄弟是咋了?他不说话,就是不吃饺子。
后来喝到散场,他说身边没有舒笛,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是谁。
舒笛也很爱他。那天在公安局,她说她不想橙子知道,说他俩吵架了她还没哄好。
原来女人忘情时是这样的,哪怕是冷媚自我的舒笛,刚从阎王那里捡回一条命,也能不顾一切保护她爱的男人。
还有一件事儿,我没敢告诉橙子。舒笛出国前找到我,带着刘总一半遗产。她说存我这儿,程之衔分司初期事情多,有个万一以备不时之需。
那会儿我还有点不屑,其一,舒笛未免太能豁得出去。一个男人而已,没必要。其二,程之衔怎么可能失败,他向来所向披靡。
直到我和玛卡巴卡它妈分手前,不断焦灼,矛盾愈演愈烈。回过头来,才发现舒笛到底有多爱她的程之衔。
恋人之间原来是互相保护,互相爱戴的关系。懂比爱重要,这是舒笛教会我的。
我被分手后一直瞎忙工作,堵着气不联系它妈,白天充实夜晚空虚。她不再需要我,视我为粪土,我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除夕那天下午橙子也在,我喝得烂醉,悲愤在心不吐不快,结果酿成大错。
次日春节,橙子让我帮忙,他说他可以压上所有家当,包括他这条命。
橙子那天上午相当严肃,认识这么多年真没见过他那样。他一身烟酒味儿,衣衫不整,看样子一夜没睡,满眼红血丝,挂着黑眼圈过来敲我房门。
“你怎么不睡?”
程之衔靠沙发上,抬头望天,“你说舒笛一个人在美国,她怎么过的年?”
“她特别挑食,糖奶都不吃。那边有中国餐厅卖牛蛙煲吗?”
“美国疫情严重,舒笛一个人在家里,会不会遇上断粮断水电?”
......
我哪儿知道会不会?大过年的,给我心思全勾到它妈身上。偏是夺命金铃铛的声音又来了,玛卡巴卡从门缝里钻进来,跳我身上。
我索性也问橙子,“你说这货它妈现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