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组,正跟哪个小白脸儿拍戏呢?床戏还是吻戏啊?”
“过年还工作,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上一口热饭?”
“她在剧组会不会让人欺负啊?”
橙子垂眼,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轻笑,抽根烟,衔在嘴里点上,开始跟我聊正事儿。
临走前,我告诉他舒笛父母的墓地。
半个月后,如他所愿。那个叫郑坤的男人,我把他父亲在公司洗钱的勾当传到叔叔跟前。父亲锒铛入狱,郑坤家里破产。
全程稀里糊涂做的,我没问橙子原因。大概多半是什么情敌之类的吧。
抛开人伦常理,道德沦丧和人格粉碎的瞬间,我有种理智丧失的快感。好像这样,我心里的痛苦和想念就能暂时驱散几分。
没几天,郑坤来求方琳,方琳问我他俩的事儿。舒笛这个女人再次刷新我的认知,合着连方琳都不知道程之衔这号人。
2021年的星衔分司在飞速成长。橙子不再找我喝酒,每天睁眼闭眼就是忙工作。
有时候他的电话打不通,我就打给荣杉。秘书说他每周周五下午不上班,凌晨又会一个人醉醺醺地出现在公司。
之后亮子说有回回去祭祖碰见程之衔,我才知道他找舒笛父亲喝酒去了。
工作之外,他经常过去看望二老,不止逢年过节。橙子说他想舒笛。
每天给自己当机器使,业绩给总公司撂得挺好看,半年后橙子开晨会时倒头晕到办公室。
晚上我赶过去,病房里空无一人。荣杉说他有事儿出国了,让他别走,在医院装人。那会儿疫情严重,公司和家里的人都以为他在住院。
大半个月后橙子回来,继续忙工作。
好笑!我问橙子怎么不把她带回来,他明明有巨大的挽回空间。
橙子没说话,只是工作更加卖命。总公司董事会那帮歪脖子老树也自然没话说。
于是我俩度日如年,分别等待着自个儿多半这辈子走到尽头,也没个结果的审判。
橙子思念舒笛时,会翻她的照片。有张live看着挺有感觉,王扬拍的。
照片不是精心摆拍。是当时意气风发的程之衔,刚好遇上青春正好的舒笛。
橙子那一脸贱样儿,有种东西到手得逞的宿命感,关于缘分和爱意的摩擦冲撞。
看橙子大半夜跑过来送蛋糕接舒笛,一目了然。
我就不一样了。跟玛卡巴卡它妈一个念想也没,她就给我扔下这只贪吃的肥猫。
后来它妈跟我坦白,那天我很挫败。联想到就这么背叛舒笛,之后跟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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