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如果我勉为其难地输给你,那我就叫你老哥吧。”施馥还当真配上一个很为难的表情。
“你小丫头太猖狂了,你要是输了,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多管闲事。”怪老头也定下了赌注。
施馥扬了扬眉,觉得自己有点吃亏,感觉自己应该再狠一点,不过既然是自己定下的,也不好反悔。
一手将棋子放回原位,一手啃着棉花糖,施馥扬了扬下巴:“我敬老,您先。”
一听老字,怪老头就咋呼道:“小丫头,敢……”
“那我爱幼,你先。”施馥赶忙堵住怪老头的嘴。
“不用你敬爱,你先。”怪老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那我不客气了。”施馥也无所谓,把中间的兵往前推了一步。
怪老头把左边的炮往中间一移,施馥当下把右边的炮移到中间,怪老头把左边的马往右走日,施馥把右边的马往左走日。
怪老头一看,不乐意了,破口大骂:“小娃,不要学我。”
“哪有,明明是我先走的,怎么可以说学你呢,而且你走左边,我走右边,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可以说学呢。”施馥伸出舌头,将棉花糖一卷,斜眼看着怪老头,眼神还带着几分挑衅。
怪老头也不好说什么,把左军往右一移,施馥为了证明真的不是在学他,便将左炮挪了个位子。
这盘棋起先还是比较温和的,然而随着两人的唇枪舌剑,手上也是争锋相对,后面慢慢便杀得片甲不留。
“这军还真是好用,处处可去,吃得还真不少,你的一炮、一马、二卒、一士都到了这个军的肚子里,这军都快撑死了,到了明天早上也不一定能消化完。”施馥轻轻一叹,把军落在敌军正营里。
怪老头的视线明显被这军给吸引了,四周一瞅,就发现自己的军就在施馥的阵营里,而施馥的炮正好隔着两个子,就算自己的军吃了施馥的军也绝对没有威胁,当下回走,把施馥的军给吃掉了。
施馥马上愁眉苦脸了,一边拿眼睛瞟棋盘,一边拿眼睛看怪老头,很是无可奈何地把深入敌军的马轻轻捏起,走了一步:“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好像将军了。”
怪老头一看,脸色顿时变了,如果把将挪进一步,对方的帅就在中间,如果上移,对方的兵又在那里,当真是进退无路。
施馥看了看棋盘,哈哈大笑:“哥儿们,刚刚我那是个陷阱,所以不好意思,你已经输了。”
怪老头知道自己上当了,脸色多变。
施馥心情很好地将棉花糖慢慢舔干净,手里晃着一个细木棒,笑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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