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别的事情,”郑维仪转过头来看她,“你觉得好不好?”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问她好不好,宋绫还是一头雾水:“干嘛又问我?”
和上次一样,这个问题中也有某种非常郑重的含义。显然宋绫对此毫无察觉,她耸耸肩膀,开始埋头用围巾擦眼镜。
“你现在和阿真差不多,”她答得漫不经心,“我不知道你们想听什么,但是你们都比我聪明,做的决定肯定不坏。”
她把眼镜重新架回去,继续告诉他:“想做就做嘛,天难道会因为这个就塌下来?你们聪明人是不是总会想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