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而是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手脚都被捆住,动弹不得。浑身莫名滚烫,小腹处传来奇怪的燥热,让她极为难受。这感觉从未有过的陌生。倒像是话本里写的,被人下药了的感觉。
情急之中,她反而愈加冷静。
这绳索捆的不是死结,料定她跑不了。她找到办法解开,把头上唯一一支簪子取下来握在手里,又把绳子摆成原先的样,就像她根本没想过要逃一样。做完这些,额头渗出细密薄汗。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一脸上布满疤痕的糙汉闯了进来,眼含馋意地看着床上的卫莺,离的近了,口鼻中呼出的气味臭不可闻,卫莺厌恶的别开头。
“别躲呀,小娘子,你这么娇滴滴的,我都忍不住想疼你了。”
感觉到他凑过来,卫莺不着痕迹的往床头挪,趁他快亲到自己,手中簪子狠狠往他命/根处捅,鲜血顿时四溅。
他痛叫一声,转为暴怒,捂着裤/裆,跳将起来,想拦住往门口跑的卫莺。臭娘们,可不能让她跑了,若是害的他往后不能人道,他绝不会让她好过!
卫莺举起簪子对着他,一步步往门口退,他对这簪子心有余悸,不敢上前。
片刻松懈,让她逃了出来。
这似乎不是个普通的庄子,外间有人看守,见她出来,守门的人俱是一愣,却不敢轻举妄动。
卫莺逃得远了,才听得身后追喊声传来,混在沉闷的雷雨声中,听不真切。
她浑身酸软,步子虚浮,晚间雨下的又大,她渐渐有些体力不支。走了许久,荒郊野岭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没办法停下来,只得麻木地继续超前走……
“王爷,山匪就在这一带。近日新逢水患,匪人们作乱愈发猖獗,强夺民脂民膏,甚至掳走良家妇女,污人清白。若不及时收缴,恐生民怨。”宋轩是摄政王傅允的贴身侍卫,一行人冒雨骑马前来,连夜清洗匪窝。
傅允抿唇不语,动作倒不含糊,夹了下马肚,身下的马速度明显快了起来。
“吁——”
女子浑身湿透,趴倒在积满水的官道上,鹅黄色如意裙布满泥泞和血迹。她半个身子都浸泡在水里,凌乱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形,惹人遐想。傅允眸光只轻掠,便匆匆移开。
就在卫莺以为自己快要撑不住时,“嘚嘚”的马蹄声,似破空而来,打在她心上。她艰难抬头,苍白脸色中透着不正常的潮/红,鬓发凌乱,仍难掩容色昳丽。微垂的眼角,洇红的眸,显然是刚哭过。和马上的人对视一秒,他眼神清冷,似不为所动,卫莺有些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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