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踩上去后没有减速,底下的柔软度和原先的速度冲突,再加上有些分心,没多久就磕绊跌倒了。
下面柔软,人并没有摔伤,她双手抵着草坪,试图翻身站起来,脚踝传来的阵痛又让所有的动作停止。
眼镜也随着惯性丢到一边去了。
果然祸不单行。
这时前方投落下一片阴影。
林叙蹲下来,皱眉看她模样,“怎么摔了。”
她没说话。
“脚疼吗?”他问道。
“还好。”
温静答得逞强。
和煦日光清清洒洒,眼眸被照得几乎透亮,白皙的面庞微微低垂,睫毛如同小扇子似的细长浓密,没了眼镜的装饰,最原始自然的生态美完好呈现出眼前。
漂亮纯净得仿佛不染纤尘。
她好像并没有很近视,丢了眼镜后仍然可以清晰地看见东西,并且很快从草坪里摸出眼镜的位置后迅速戴上,没理会林叙的注目,自己挣扎着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