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红艳至极,如今并非第一次,钟沁已然习惯,夏之兮却微微蹙眉,一手搭上她的脉搏,好半响,车厢内只能听得二人浅浅的呼吸声。
夏之兮抽手离去,自怀中取出一小瓶子,倒了几粒药丸,递给钟沁:“你五脏皆受损,这几日钟姑娘便在双月楼好生养几日伤。”他顿了顿,又微微笑道:“念青亦记着钟姑娘,此番去,亦可见上一面。”
钟沁听得念青,顿时又如同额比偷窥一般,忍不住瞪大眼问道:“我说夏公子,莫与我说,你早就知道我到了岷江?”为何连她与念青结识都这般清明?
夏之兮轻轻笑了笑:“念青回楼中,遇人便道他如今多了个姐姐。姑娘为念青受伤之时,亦初曾见过念青。”
钟沁啊一声,几近能想象念青念叨她的情形,不由地心中一热。
“这半年来,钟姑娘可好?”
钟沁一怔,平静道:“不好。”
夏之兮稍稍一怔,却不然她说的这般直接。他浅浅笑了笑,低头慢慢地折起衣袖:“过日子总有不如意之时,钟姑娘莫太过上心。”
钟沁闻言眸色一转,袖中的十指拽住衣袖内侧,低声道:“你们不知道的。”她这样天翻地覆的(炫)经(书)历(网),常人如何能知道?
她微微翘起嘴角,微笑道:“我在这里(炫)经(书)历(网)的事情,于我们那个时代的人来说,仿若是一场一场精彩的梦幻,我们那个时代没有江湖,没有朝廷,有的只是人人平等相处。如今我在这里(炫)经(书)历(网)的林林总总,仿若一本剧本,好些时候,我从梦中醒来,无一不念到自己是否在做梦。这样的(炫)经(书)历(网),太过于荒唐,太过于不可思议。”
她的音调一直平稳,一字一字,极为清晰。她心中忽而溢满温暖,回忆一点点地爬上心头,留下的痕迹带着温和的温度,心里头似被压抑了那么久——她许久都想寻个人,讲讲现代的林林总总,讲讲她那个故乡。
“我们那里这一片土地已经统一成一个国家,没有阶级之分,人人都要受律法的约束。所有的人都忙着挣钱。生活里没有许多精彩的片段,很平淡,却很温馨。”她当真怀念了,原来激情过后的平淡也那么让人感到温暖。她大概,当真怕了。
她慢慢叙说,面上散出笑容,极为柔和,仿若惊吓过后,忽而淡出的平静。夏之兮微笑听着,不曾多言一句。女子面上一直带笑,他方才探过她的内息,已然骚乱不已,想必这几日,她已吃了不少苦,内息骚乱,痛及四肢百骸,叫人忽冷忽热,若是大吐血,便已伤及五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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