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上次突厥之战所烙下的病?”
夏之兮微微笑道:“也不全是。只是多了几道口罢了。”
他说的轻松,钟沁却如何也不敢想象,她蠕动嘴唇,声音微低:“那次,那么多人,你一个人如何脱身的?夏。。。皇上以为公子已去。”只是她心中不信罢了。这样的人怎么会死的那么轻易?她相信夏之兮并非轻生之人,他要做的,便是做了十足的准备,他这样的人,喜欢一切都在算计之中。他这样的人,他人若是瞧上一眼,却觉得温雅,第二眼再瞧时,却是心中退却,第三眼大概叫做诚服了。
“夏公子,今日我来是有些事情想问问公子。”她抬起头来,目光微微有些闪烁。
夏之兮微微颔首:“钟姑娘请讲。”
钟沁吸一口气,慢慢道:“白云天是不是和萧天萧大侠有甚的过节?我听白云天道念青是萧大侠的儿子,他却极为恨念青,想除他为后快。”钟沁只觉得言语微有些不利索,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阐明。
夏之兮将手中的书卷搁置在身上,缓缓坐起身来,他今日罩了一层狐裘大衣,衣领微高,雪色的狐裘衬着他的偏白的肌肤,隐隐散出哗然的绝色。他站起身来,本是长得修长的身子越发颀长。他瘦了许多。钟沁微微垂下眼帘,却听得夏之兮温和开口道:“若说过节,倒也未真可说过节。”他叹一声,声音清雅:“当年萧大侠与白教主皆心寄于一女子,白教主为她吃尽苦头,然那女子心所萧大侠,二人私下定情,却让白教主知晓,白教主一心以为萧大侠耍了手段,方才将女子骗到手,是以,二人不共戴天,女子曾向白教主说明她心所萧大侠,奈何白教主如何也不信。女子生了念青过后便去了。白教主大概是恨念青母亲这般无情无义。如今,便不愿放过念青。”
原是这么一段花花情史。钟沁一时间觉得特炮灰,就像是无头无脑的爱情剧一样,她不由地心底微微翻白眼。原来,有些东西当真就这么简单,只是呆了那么丁点的悬疑,便叫人觉得深不可测了。
夏之兮收住声音,侧身笑道:“原是一个情字这般难解。当初白教主曾因念青母亲背弃武林,到头来却恨之入骨。”
钟沁闻言一时不知甚的味道,夏之兮如何会懂?他心中太过广大,如何会知道红尘烟硝,最让人痛心最让人纠缠亦虽让人尝出甜头。痴痴缠缠,她原是不懂的,只是如今,她忍不住问自己,可是懂了半分?
“念青,那他如何是好?”钟沁微有喃喃,白云天是个狠厉的人,那日将她拖回去时,她几近被搞个半死。那样森然的味道,钟沁当真不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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