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崖之际,方才躲过一劫。”
“这么说来,要是没有呀悬崖,便难以保命?”钟沁一时微有惧意,她以为夏之兮是做足了准备,方才亲自上阵的。她心中即便不安,却是十分信他。这样的一个人,助夏景阳登位后却全身隐退,亦不留半点风声,这样的人,如何会这般甘心死去?她自然是不信的。
“我原是以为你做好全身而退的策划的。。。”钟沁口中喃喃道,忍不住又道:“你,怎么能这般冒险?”
她问的颇为急切,语调里亦带些许慌张,夏之兮微微一怔,旋即柔声笑道:“既是打仗,又如何能不冒险?”他面上静然,浅浅而笑:“之兮又非神仙,即便猜中了过程亦不能全然料到结局如何。”
钟沁听得片刻默然,她方才过于激动,以至于说话不曾留心。然而,方才她当真恐慌了,就如同昔日听得爷爷住院落下病情恶化的消息一般。她不由地拂去不宁,不敢深入。她心中暗道,想是自己觉得这般的人死了过于可惜。她大概是极为钦佩他的。
旋即,她将顺卷翻至末页,口中道:“公子这处我不大懂,可否帮我解释一下?”
夏之兮应一声,慢慢移步过来,他今日未曾穿狐裘,只罩了一件外衫,他微微侧首,慢慢开口,声音清雅低缓,钟沁几近能闻得对方身上淡淡的药香,她细细听着,嘴角不由地轻轻上扬。若是如此,当真也是件畅快的事儿。
彼时,卷起的花瓣纷纷扬扬,因昨夜起了大风,今日的花瓣在地上铺了一层,如今只消得微风轻拂,便能卷起一片,落至钟沁发间,又落至夏之兮衣领上。
钟沁听他讲透了,方才舒一口气:“原是药理也这般冗杂,我本以为只消得临床经验,原来林林总总的都得逐字逐句记着。”
夏之兮含笑道:“总归有些东西要记得熟稔,就如同习武一般。一招一式,皆少不得背的熟悉。”
谈及习武,钟沁忍不住心中痒痒,她自如双月楼许久不曾动用内息,亦不敢施展轻功,怕内伤未好,又伤及深处。
“公子瞧我这病是不是好得差不多了?还能不能习武?”
夏之兮淡淡笑道:“钟姑娘你内伤未曾复原,还须得养上些时日。过了冬入春之时,大概便能练武了。”
入春之时?钟沁瞪大眼睛,委实有些难以想象,她如今自觉得手脚灵活,也不曾有胸口发闷的情形,各处皆十分利索,怎还要这般长的时候?
钟沁方要再说几句,一人自梅林中的小道而来,脚步轻缓,落地无声。钟沁见着那人的面目时,才发觉时暮夜,然而,此番她便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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