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沁听着,才明白,韩先生不让夏之兮出去,原是明白,夏之兮这一出便是得出些路子,说得明白些,与人交手便是避不了的。韩先生这一手针灸之术,入穴之地,有次序之分,然则倒并非什么难事。只是须得非学武之人习之,最重要的还是扎穴位的顺序。若是寻常学医之人,只消明白穴位先后之分,便能施针。
钟沁听着需得非学武之人,不由地微微苦恼:“我自小学武,便算不得学武之人了。”
韩先生亦抚须,摇头道:“丫头,你是不是近日受过内伤?”
钟沁点点头,韩先生又道:“那便是了。老夫方才探你脉搏,如今你体内内息已然被封,施针便非难事了。”
钟沁一怔,倒不大明白:“怎么会被封了内息?”
“恐是你内伤过重,若是不封你内息,伤及五脏六腑,”韩先生谈及此,忽而皱眉,喃喃一句:“怎么看着脉象又不大对劲?”
钟沁不曾听清楚,待问个明白,却又听得那韩先生道:“老夫这一手针灸之术,并不传人,如今为救小夏的命,罢了罢了,丫头,老夫见你对小夏倒也真诚,便传与你。”
“那公子道三天后便要动身,这可来得及?”钟沁对自己的学习能力颇为怀疑。
韩先生一笑,胡子连着抖动:“这你不必担心,只需学的几个穴位便够了。不出两天,你就能上手了。”
钟沁想了想,又道:“那夏公子如今天冷之时可会发病?”她虽未在这几日见着他发病,然而,以往见识过,真叫人胆颤。
“冷气入骨,自然会发病。”韩先生皱眉道,“此番去扬州,又少不了几经折腾。”他忽而一甩袖,烦躁道:“老夫不管了,他既是受得起,便叫他自己受。”
钟沁知他担忧,一时也不知何以慰藉,只能道:“先生莫急,钟沁会替先生照顾好公子。”
听得她这般言,韩先生似来了兴致,问道:“丫头,你如何待小夏这般好?”
钟沁被问得一下子答不出来,韩先生却乐呵呵起来,抚须道:“莫不是丫头喜欢小夏了?”
钟沁一下子被噎住,这老先生也莫太八卦了,她嗫嚅,含糊道:“公子救过我一命,我定然是要报答他的。这么点小事,哪里还需要记挂?”
“丫头,可是发热了?如何脸颊这般红?”
钟沁实在觉得这老先生是个活宝,忍不住翻白眼,只道:“先生当真多想了。”
韩先生自是言语起来:“丫头,你却喜欢不得小夏,他是个无情愫之人,到头来,便只有你自己吃苦。你能与他做朋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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