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阳听得她这般言,抬眸看她,温雅的眸子淡出几分味道,看的钟沁心头胆颤,手脚微微抖动,她勉强笑了笑,还是恭敬答谢:“民女当真十分感谢皇上,今日您不但未惩罚民女,还应了民女的要求。”
“朕何时说过今日闯宫一事,暂且作罢?”夏景阳淡淡看她一眼,“药自是会给,你二人的罪过自然也得一起办了。”
钟沁心头一顿,只好道:“那皇上您要如何惩罚?若是要罚,罚我一人,可好?”她后头一句十分清婉,低低地带些许恳求。
“好。”夏景阳抬首而应,心中一时间未曾遏制,低低道:“若是朕要你留下,你看如何?”
钟沁猛然一震,半响思绪混淆,这回便当真笑不出来。
“若是你留下,朕即日便将雪参送至月夜手中,她当即便可离开。”夏景阳淡淡而言,钟沁一时间忍不住手指翻动衣袖,心里头满满地不可置信。夏景阳当真看上她了?莫不是古人的眼光独到,眼下,她这般毫无眼色之人都能叫他瞧上?
“朕给你时候考虑。”夏景阳慢慢道,未再看她。
钟沁想不通,竟忍不住脱口道:“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话一出口,她便觉得舌头发烫,想是半觉得过于冲动,又半觉得羞恼。
夏景阳微微挑眉,淡声道:“你这是希望朕挑明了?也好。”他继续斯里慢条,并未有半分不自在之味,“朕要你留下,封你做朕的妃子。”
这是第二回听得他说封她做妃子,钟沁只觉得“妃子”二字就如同盘旋在自己头顶老高老高处,怎么也是个不可能的事。
她忍不住说:“皇上,若是应您所言,民女愿意留下。只是,民女乃草野之人,这妃子,大概不大适合。”
“不做妃子,那你一女子留在宫中又能算什么?”
钟沁一怔,听得夏景阳又道:“朕这般强迫于你,你心中可怨朕?”
钟沁又是一怔,她大概心中是十分苦涩的,就像是没加糖的咖啡,那种感觉当真不好受,只是人家做皇帝的,已经做了许多退步,她自然也明白,当妃子这种差事在这个时代可是炙手可热的职业,她却不感恩,还万般推却,是否又是无情无义?
然则,她当真希望再见一眼楼中的那抹白色身影,对方浅然而笑的眉目,她微微垂下眼帘,对于夏之兮,她总归是难以奢望,即便最近对方已对自己慢慢地趋于亲切之态,二人相处时也算得上朋友亲昵,只奈何,夏之兮生性清冷,会不会她等一辈子,都是这样?她并不怕这样过,若是已然无牵无挂,能与他这般日日相处,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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