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云颤抖着手,把照片夹回书里,喉间艰难地吞咽,绝望地闭了眼。
梦魇之所以是梦魇,不仅是因为可怕,还因为它会反复出现。
……
大家似乎都已经习惯郑以晨跟在佟越身后当小尾巴了,无论是上大学,还是现在。倒是程远,见着郑以晨跟在佟越身后进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酒店的暖气开得很足,所有人进来都把大衣和围巾脱到一边挂起来,唯有郑以晨,脱了外衣却依旧把围巾围得死死的。
瞿宁看她吃饭热得脸红扑扑的,开口道:“以晨,你把围巾取了呀,里面热。”
“还好……”
“来,喝点儿水。”郑以晨话音未落,坐在她对面的程远就给她递了一杯微凉的水。
“谢谢。”郑以晨接过来,一口气喝下,感觉浑身热气散尽,舒畅不少。郑以晨向程远投去感激的目光,有些事,只有他知道,也只有他愿意帮她瞒下来。
身边的佟越看到他们的“眉目传情”,微微皱了眉,倒也不说什么,抽了一张纸递给她:“擦擦嘴巴。”
郑以晨以为自己吃东西不注意吃了满脸,连忙接过纸擦了擦。下一秒,佟越却又抽了一张纸,在她脸颊上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