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那这究竟是谁的屋子?而他娘亲又在哪里?
“喂!你在干什么!?”小凌寒正被困惑着,忽然门口冲进一个敏捷的身影,迅速地抢过她手中的梳子,许是对方力气过大,小凌寒一疏忽,竟被这股力道推倒在地。双手撑住地面,被石子扎伤了手,撕裂般疼痛。她倒吸一口气,不急着动怒,倒有些心虚,毕竟是自己擅闯又擅自拿人家的东西,可他也不必这样对待自己吧?想必,那把梳子对他来说,十分重要。
小凌寒坐在地上看他一脸紧张的神情,不停地抚摸着那把梳子,待平静后,又将梳子放回原处。他看到小凌寒仍旧坐在地上,抿着嘴将她扶了起来,轻声道:“对不起。”说完,他又低着头,立在一旁。
小凌寒站起身,拍了拍尘土,笑道:“没事,是我说对不起才对,我不该随便拿你的东西,不过那把梳子真的很漂亮。”
“那是娘的遗物。”
小凌寒收住笑容,“遗物?难道你娘……”他点头,无可置否。小凌寒见他闷不吭声以为是因为娘亲的离世,又想起刚才拿了他娘的遗物,才发现自己大有不敬,立马摆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娘已经……为何大家都不知道呢?”
“他们躲我们还来不及,又怎会顾及我们母子的生死?”他颤抖着声音,双手握拳,由于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可这话听在小凌寒心里,怎就觉得令人发寒?
想到他们以前的事迹,纵使心头百般滋味,这会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能看着他,为他难受。
良久,小凌寒想起要事,拉起景元的手走到木桌前,笑道:“景元,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她拎起瓦罐给他看,他稍稍抬了下头,复又低下,小凌寒不气馁,又将自己兜里的兰草取出,许是动作大了些,拉开袋子的时候,扯动了伤口,倒吸一口凉气,叶景元察觉到,抓起她的手,蹙眉道:“疼吗?”
小凌寒看他皱着眉头,心里竟是一阵甜蜜,傻傻地摇头。姑娘傻,可是小伙子不傻,他拉着她坐到床边,捣腾一阵后,从被褥底下掏出一个小瓶子,去掉塞子,细心地为她上药。他的动作很轻柔,不像是第一次替人上药,而且这瓶药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待景元上药完毕,小凌寒才想起来这是方大夫开的药。“仁心堂”的药瓶不同其他医馆,瓶身皆以青瓷为色,而非普通白瓷。故而小凌寒看了一眼便觉得熟悉。
原来,那一天,他真的去了“仁心堂”,难怪伤口可以好得那么快。这时,手上的疼痛瞬间减轻了,她抬起手臂,拨开景元额前的碎发,伤口不曾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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