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寒,反而令他怜惜。
“嗯,那日之后,我得了一场大病,不过好在有方大夫,不然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说话没一句忌口,叶景元伸出手掌捂住她的嘴,叱道:“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傻话!”
小凌寒拿开他的手,吐了吐舌,示意自己知道了,随即又翻开他的手掌,轻轻摩挲着,手心的粗茧又增加了几个,心里一疼。
叶景元抽回手,捏了捏拳,“我想勤练骑射,许是太卖力,弄粗了手,刚才没伤着你吧?”小凌寒摇头,又扑到他怀里,叶景元脸上一红,良久才将手放到她的肩膀。
“这样真好。”她说。
是啊,这世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心悦君兮君亦知”。
木槿溪边落花,芳草飘香,她与他携手坐在溪边,马儿啃食青草,如此良辰美景,甚是羡煞旁人。
“景元,你教我骑马如何?”小凌寒头靠着他的肩膀,叶景元回过头宠溺地看着她,答应说:“好。”那马本就是为她而牵,他又怎会不愿意?
“这马叫什么名字?”
“不曾想过。”
“我曾听闻历代名将皆有一匹宝马,名字更甚有来历,景元将来可是想要成为名将?”小凌寒坐直身子,双眼盯视着他。
叶景元看着溪水,轻声道:“无所谓,只要能保护你,怎样都无所谓。”
闻言,她眼眶一热,小鹿乱撞,把头埋于膝间。须臾,她又开始拔起地上的草来,似乎一直在思考什么,不敢看向景元。而叶景元时刻盯着溪面,未能发现身旁的女子心中所想。
沉默的瞬间,他们的身上已是落满木槿花瓣。
“有了!”小凌寒瞬时抬头,激动地拉起景元的手,笑道:“它是随景元的步子而来,就叫它‘步景’如何?”叶景元瞧她一脸惊喜的模样,未作异议,扯出一抹笑容,说:“好,就依寒儿的。”
言罢,她眯起双眼跳起,跑到小矮马的跟前,轻抚着它的鬃毛,笑说:“步景,以后你的名字就叫步景了知道吗?那是你的主人叶景元,看到没?”她手指向溪边的景元,仿佛是在教稚子一般,模样煞是认真。
景元静静地看着她,步景把头面向他,发出“哼哼”两声,继续埋头吃草。小凌寒见它如此乖巧,心里又添了几分欢喜,恨不得立马就跟着景元学习,奈何,日暮四合,她撇下云凤楼的生意与景元来到这里也是失职,如今再不回去,只怕爹爹会下达门禁,从此不得出门。
自从变瘦之后,郭夫子便开始担心小凌寒的安危,每日须由安顺护送去楼里,回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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