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不仅知道姑娘的生辰八字,还用姑娘的随身之物作牵引,分明就想置姑娘于死地。”
听他所言,秋少棠又觉得这个术士并非加害凌寒之人,可世间险恶,岂能叫人轻易相信?秋少棠怕他在妖言惑众,欲逼他说出破降之法,怎知那术士不由分说,已经开始作法。
只见阿云和秋少棠被一团白气震开,却并未对他二人造成伤害。
术士双手结印,口中振振有词,继而从怀中掏出两张黄纸,纸上用朱砂笔画着符,一张贴于床沿,另一张贴于凌寒的额头。
术士继续念咒,神奇的是,凌寒床边顿时起风,她头上的发簪滑落,青丝如瀑布般散开,向上竖起,衣物也跟着竖起,术士趁此扫视,好似看到什么关键之物,立即停下念咒,周围顿时恢复如常。
“姑娘的发丝曾被人剪去一撮。”术士淡淡地说。
凌寒瞳孔瞪大,仿佛刚才做了一场怪梦,而听到术士说话之后,梦又醒了。
“丫头,可曾记得何人接触过你的头发?”秋少棠走到她边上问,瞧她不再挣扎,估计那施降之人停止了牵引,便略微松了一口气。
凌寒木讷地摇了摇头,想不起来。
“小丫头,那你有没有见过?”秋少棠看凌寒是累了,又掉转了枪头指向阿云。
阿云从惊恐中回神,拼命地摇头,却没有直视秋少棠。
秋少棠觉得一个小丫头不足为惧,并没有多加怀疑,复又面向术士,说:“既然你不是施降之人,可有方法替她破降。”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只能替她找出中降源头,而无法破除,不过,若是能以喜气冲破邪气,未尝也不是一个办法。”
“喜气?”秋少棠皱眉。
“我看府上近日刚置办完丧事,阴气过重,一时之间也无法冲喜,依我看,你们还是找到那施降之人吧。”
施降之人……如今哪有线索找到那施降之人?看着床上的凌寒刚刚受过火焚以及锥心之苦,若是不能破降,该如何是好?思及此,秋少棠莫名地感到心痛。
还想问那术士可有别的法子,怎知他早已不见了踪影。
这一夜,他守着凌寒,避免突发状况,而阿云也未将秋少棠留在凌寒房中之事透露出去。
*
深夜,漆黑的密林中,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相互对立。
“我问你,她身上的降头是不是你捣的鬼?”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于我俩可有何损失?”其中一人不紧不慢道。
“可是,你当初明明说过,只是戏弄戏弄她,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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