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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少棠勾起嘴角,耸肩道:“还能有什么打算,行走江湖,扶贫济世。”京城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也该是他离开的时候了,而杀手这条路始终不适合自己,索性做侠士得了。
“那你身上的血咒怎么办?”心想他不做杀手固然值得欣慰,可他的血咒尚未解除,岂不是还有生命危险?
秋少棠邪魅一笑,两眼直勾着她,凌寒心虚地低下头,叶景元在一旁看了很不是滋味,狠狠地瞪了回去,秋少棠一愣,随后在心底笑开了花,他多想留下来陪他们多玩一会儿,可他不得不离开,只要他多留下一刻,便愈加危险,谁让他是晋王的后裔呢!
之后,他骗凌寒说,前阵子在山林里遇到了高人,那高人说与他有缘,便替他抑制住了身上的血咒,不是一定要有施咒之人解咒才能活命,如果能够控制发作,照样能够活得长命百岁,当然,他开玩笑说,只要在这之前没有发生意外就好。
说完之后,转身离开,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凌寒站在原处愣愣地看了许久,有一点点担心,又有一点点怀疑,她知道秋少棠这人的话不能完全相信,也不能完全不信,问题就是她不知道何时能够相信,何时不能相信他。
如今他既然能够潇洒地离开,相信他是能够为自己的安全做好打算的。
直到望不到秋少棠身影,过了良久,站在她身边的叶景元才勾住她的肩膀,轻声地,带点疲惫地说:“进去吧。”
凌寒点了点头,提起裙子,踩过水塘,跟随叶景元进了门槛。
经过一天一夜,整座将军府没有丝毫异样,他们甚至不知道这一天一夜宫里发生了什么,亦不知道丘启皇城已遭蒙古人紧紧盯视,布满眼线。
不知道也好,免得他们担惊受怕,不得不说,叶景元把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丁管家仍旧有条不紊地打理府中上下事务,安顺也好像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看到凌寒只是低了低头,随后绕道离开。
凌寒看着安顺离去的背影,内心满是愧疚,心想他一定是怪自己打晕了他,然后一个人去冒险。
凌寒垂头丧气道:“景元,是不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打晕安顺,然后只身前往皇宫,安顺一定是在生我的气,从小到大,安顺从没有看到我就不理我的。”
叶景元将她护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垂顺发丝,说:“是的,这一次我也帮不了你。”
凌寒怔了一下,没想到景元非但没有安慰自己,反而与安顺站在同一阵线似的。
她撅起嘴,“难道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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