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请个说书先生来。”
换作过去的凌寒,准会拉着安顺大声说“好”,可如今她只是摇了摇头,表情恬淡,自从邹先生走后,她再没有兴致去请个说书先生回来了。也许是她无法找到像邹先生那样直言不讳的先生了吧。
沉默良久,她说:“罢了,我有点累,还是在这里小憩一下吧。”说着,她正要躺下。
许是有孕在身的缘故,近来特别容易犯困,尤其是每到午间。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