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过去,人说怀胎十月,一朝分娩。今日凌晨,刚刚睡醒的凌寒忽然腹痛,顿时,整座梅华殿乱成一团。
“娘娘,用力啊,还差一点!”华丽的床榻上,女子衣衫湿透,发丝黏在一起,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块儿。她牙关紧咬,张开*双腿,床边的稳婆一个劲儿地催她,一手轻抚她的腹部,另一手慌张地为自己擦汗。
已过了两个时辰,凌寒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却仍不见孩子的头露出来。太医跟着稳婆一块儿急了,宫人们捧着干净的热水以及鲜红的血水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忙得不可开交。
浓儿、青儿迟迟听不到孩子的啼哭,更是着急万分,而此刻,华苏正在上朝,没有人敢去打扰,这也是凌寒的吩咐。
“啊——!”一声痛呼响彻偌大的寝宫,梅华殿里里外外同时捏了一大把冷汗,急得直跺脚。
“娘娘!您用力啊!”稳婆接生数十年,从未遇到如此棘手的孕妇,她可说是宫廷御用接生婆,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可偏偏这位梅妃娘娘让她乱了方寸。
边擦汗,边助产,几乎使尽浑身解数,可这孩子的脑袋怎就不肯出来呢?实在没有办法,唯有请御医隔着帘子施针。
只是一针才扎下,凌寒已经没了力气,更是痛得险些昏过去,她半睁着眼睛,视线顿时模糊起来,耳边只隐隐约约听到稳婆的声音。
“娘娘,您不能睡啊,孩子就要出来了!”
就要出来了吗?可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用了这么多的力气,好像完全不起作用,是她过于心急,还是那孩子不愿从自己的身体里出来?
她觉得浑身无力,好累好累……她是多么希望和华苏一起分享孩子出生的喜悦,可是呢,老天爷好像不愿给她这个机会。
几乎是想放弃了,可是,手臂上的刺痛渐渐传来,御医再给她施针。照理说,针灸只是在扎下去的一瞬会疼一下,可为何此刻会越来越痛?
“娘娘,下官现在给您用的是‘金针过血’之法,催动您全身的经脉,可能会有些疼痛,不过娘娘只管用力,剩下的交给下官即可。”
凌寒睁了睁眼,迷迷糊糊听到一句浑厚的男声,手上的疼痛令她清醒了几分。
“是啊!娘娘,您不能放弃,这是您和皇上的孩子啊!”
稳婆的这一声提醒狠狠地敲在她的心头,令她蓦然睁大双眼,是呀,他们的孩子,他们的希望,她怎可轻言放弃?
好不容易得到她的情感回应,这些日子以来的琴瑟和鸣,一点一滴从她脑海里慢慢浮起。
不知是金针的催动,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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