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让我去见他,那你为何现在不告诉我原因?为何不告诉我当年为何要选择让我服下离心草?为何要封我为妃?为何!”她已经受不了华苏的温和,也受不了他将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里,她只想听他亲口说!
她迫切地等待着一个回应,到头来,只等到一句“天色已晚”。
见他转身欲走,凌寒猛地拉住他,“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逃避?难道他不想为自己解释吗?还是这一切就是事实?
“我无话可说,能说的只有抱歉。”
抱歉,一句抱歉就能弥补她这五年来的记忆缺陷?一句抱歉就能将这一切一笔勾销?
“既然如此,明日我会带着柔儿一起去找他。”她轻轻地放开他,广袖底下的手微微一颤,转而若无其事地说:“嗯,我还有国事处理,你早点歇息吧。”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凌寒静静地立在原地,心里好像有什么落空了,能够离开这里,她分明是开心的,可此刻,她感到莫名地烦躁。
更为不理解的是,景元为何会在乌河?
越想越觉得心烦,能够告诉她实情的人此刻又离她而去,而且是那个将自己扣留在身边整整五年的男人,曾经,她是那般信任他,将她视作亲人,可后来发生的一切早已将他俩隔绝开来。
五年,不仅她的生活变了,就连景元的生活也变了。
*
梅华殿的偏殿内,一个弱小的身影朝凌寒飞奔而来,浓儿踉踉跄跄跟在后头,怀柔抓着凌寒的裤腿不停地追问:“母妃!母妃!父皇呢?父皇呢?”她随浓儿待在偏殿候着华苏,直到凌寒独自走进来,等得着急的怀柔才有了一丝希望,可她左顾右盼,看不到华苏的影子,顿时觉得害怕。
凌寒弯下身子,将怀柔抱在怀里,柔声道:“柔儿乖,你父皇忙于国事,陪不了你了。”她承认之前情绪不佳,才惹哭了爱女,眼下要带着她出宫,倘若不好言相劝,只怕不知何时才能离开皇宫。
“可是父皇答应了柔儿!”怀柔一改往日乖巧,任性道。
“唉!”凌寒微微叹了口气,一时半会儿不知该如何解释给她听,孩子是无辜的,她不该卷入这场纷争,可如今她的亲生父亲就在乌河,凌寒不可能放下怀柔而跑去找景元。
她将怀柔抱进内室,屏退了宫人,“柔儿,随母妃出宫如何?”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把事实说出来。
怀柔惊了惊,从前拉着父皇、母妃好说歹说也不得同意,如今有机会出宫,反而觉得难以置信,她瞪着大眼,问:“母妃不是说过宫外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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