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寿命,这样的痛她一个人承受便足够了。
“怎么?没话说了?”叶景元眉头锁得更紧了,他害怕她解释,又怕她不解释,解释会误认为她在掩饰,不解释又表示是默认。
“我无话可说,随你怎么想。”既然他一开始就怀疑她,那说得再多也没意义了。
“你!”他捏紧她的皓腕,很紧很紧,凌寒也没有叫痛,更不会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