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
他一语不发,紧抿着唇将卷子放到廖簪星跟前,回寝室。
潜移默化中,她也习惯了男高中生校服底下年轻蓬勃的身体。脖颈,喉结,足球服绷着的胸口,大冬天穿短袖露出的肱二头肌,细腰长腿,坐下时校裤短一截,脚踝骨形明显。
他本想慢慢来的。廖簪星并不总是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多数时候媚眼都抛给了瞎子看。
但不知该说那里不争气,还是太懂事。
她第一次发现他勃起时,他就知道了。
初次梦遗之后,青春期易勃是烦心事。和她前后桌,云亭一直掩饰得很好,在她面前有这种龌龊身体反应太冒犯她。
她捡笔,却比平时多花了好几秒。云亭立刻反应过来哪里不对,脑子里轰地炸响,空白一片,下意识想并拢双腿。
也无怪人们说男性的大脑长在阴茎上。被她发现,却难以克制地更硬了。
千分之一秒,一个可怕而荒诞的念头浮上来,迅速而令他无法拒绝地写入覆盖了原色诱计划。
绿茶演技炉火纯青。他看向她惊疑不定的脸,眼神专注,温声关怀,端的是浑然天成的纯净无辜。
——“怎么了?”
她开始越来越频繁看向他。但又平静得像观察一道有趣的数学题。
饶有兴致,又不是他期待的感情。云亭觉得自己仿佛在面向她一人的台上跳艳舞,第一次做这事,犹还在为一丝不挂羞耻;而她波澜不惊的目光,既让他不知所措,又令他欲望更盛。
一瞬也好。
想让你,哪怕一瞬地,为我神魂颠倒。
或许潜意识就是如此,对她隐秘的渴望压过理智。
放荡的身体也有利用价值。勃起无法自控,但脆弱内疚自责慌乱可以演出。
圣洁的羔羊低伏,浑身上下散发出诱捕信号。
看向我。
标记我。
撕碎我。
吃掉我。
腊月二十七,小雪飘洒,整个世界都恬静而莹润。云亭像廖簪星的小尾巴,亦步亦趋,从令如流。
在市立医院挂了皮肤性病科和泌尿外科,做完体检,和廖簪星重新碰头,被她带去市图,交换报告。
她用手指点着,一项项看得仔细。像猫猫用利爪控住猎物,评估要怎么玩弄到对方心理崩溃,再怎么细嚼慢咽吃掉。
今天的衣服,也是斟酌许久选的。
他其实不太拿得准廖簪星喜欢什么类型。她不早恋,拒绝过的男生什么样的都有,身边的女生也是百花齐放。
衬衫修身更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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