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
“你走读嘛,我有时就去车棚那边偶遇你……”
其实频率比“有时”还要高许多。
他推开11班的门,让廖簪星先进去。她摘了围巾手套,看云亭将它们在暖气片上摆得整整齐齐。
她冷不丁笃定开口,“你好喜欢我。”
得意洋洋的姿态,尾巴都要翘起来。廖簪星总是敢想敢做敢说,这样过分自信的话却完全不会让人反感,只会觉得若反驳才是不识抬举。
云亭端坐着定定望她,抿唇笑得羞涩,轻轻地“嗯”。
肃冷的时节,蕴腾暧昧的热度,令人晕头转向又暖乎乎。
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的感觉太过幸福,便愈加无法忍受被她冷落,像看陌生人那样说“退钱”,交易两清后就毫不相干。
“这次是我不好,不会再骗你,”脸上烫得额头都微微发红,不知道是不是暖气太热了,他以手遮面,免得失态,“我其实比以前表现出来的更糟糕一点……这么说不是给你打预防针要你接受,只是不想骗你……你不喜欢的话,我也可以……”
“改”字还没说出口,廖簪星便隔着桌子凑近,好奇想看他是不是哭了。
“那你本来是什么样的?”
本来是什么样的?
他也不知道。
他认真思索片刻,想参考同龄男生,诸如蒋冬凯之流,又做不到那样讨喜。
或许是姆妈跟继父提起他时的评价更宜。
不用操心的小孩。看着笑眯眯很听话,但心思挺重的。
久到廖簪星等不到回答开始无聊摸他大腿,云亭微弓背,免得她摸到不该摸的地方,谨慎地给出回答,“……可能比保存照片更变态一点。”
隔着课桌只能摸到靠近膝盖的部分,他还一直往后躲。廖簪星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
“……你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