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就能看出今天跑步又在摸鱼——喘着粗气亲吻她的胸乳。
“转发给我做菜的视频…我学了,你却偷偷…哼嗯……点外卖……”
高中就发现了。放假没食堂吃,廖簪星就胡乱下苍蝇馆子,过年也吃外卖,还时不时加点不健康夜宵。大学没同居的第一学期,有早八就不吃早饭,还有过“说了晚安但又抓到她在蚂蚁森林偷绿色能量”的前科。
这么多年了,她确实有独自生活的能力。但与其说“生活”,更像是“生存”而已。
他并非要强迫她改变,毕竟他也一直是陪她吃垃圾食品的共犯。
只是……有点委屈。像被她划到了“大人”那一边。
“……好嘛,下次带你。”
胸腹被他舔吻得湿滑一片,腿心也湿透了。廖簪星衣衫凌乱,勉力侧靠着椅背。莫名怕他继续指控,便反手揪紧领带,另一手探进他口中堵嘴,令他只顾得上含混的呻吟喘息。
她似乎终于了悟,云亭喜欢接吻时舔她牙的举动。一颗、一颗抚摸过去,怪异的亲密。指尖戳碰舌钉也是新奇体验,坚硬的一小枚,棱角不怎么摸得出来,却总能在口交时很好地服侍她。
涎液漫出来,她挑选的靛蓝色条纹领带被浸晕成深蓝,白衬衫则被打湿透出肉色。他好像浑不在意此时的狼狈与淫乱,只是哼喘着,专注地吮吸她的手指,舔舐戴了戒指的指根。
本应代表体面的正装,象征对利益与权力的追求,蓬勃的野心。袖扣恰如其分固定袖尾,西裤分毫不差垂直熨骨。
矜贵儒雅,禁欲庄正。
在跪下的那一刻悉数碾碎。
皮带被他自行解开,笔挺西裤落到膝弯。固定衬衫的大腿环勒出鲜艳红痕,像他穿束腰的那一回,或是更早,在他隐秘地觊觎着用choker勾引她时,一切正经的配饰都失去本来含义,一分矜持,则九分浪荡。
本来打算让他舔一次就出去吃饭,但还是没忍住做了。水杯在餐桌上叮叮当当震颤,水被晃出来,和乱流的体液混在一起。
怕炒河粉收摊,也没来得及洗澡。廖簪星陪云亭等炒河粉,站在马路牙子上,扶着他的肩有些别扭地换了个站姿,双腿紧绞并拢。
射得太深了,刚刚跑过来,里面的才慢慢流出来。
“满意了吧?”
牵手往回走,被精液浸湿的内裤黏糊糊不舒服,怕流出来更多,廖簪星走得慢吞吞,还不忘用力捏他手指解气。
如果不是更想回家洗澡,晚上吹着风和他散步倒也很舒服。
“嗯。”云亭乖巧极了,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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